《我爱你首长:爱到尽头》 BY fengye 【完结】
引子1993年初秋是冀男一生中最难忘记的日子,一身绿军装改变了这个在河北平原上长大的孩子的命运,终于实现了从小的愿望,要走出这生活了18年的小村庄。
9月16日傍晚,冀男和同村的伙伴嘎子,从县城里领回了部队刚发的军装。沿着弯弯曲曲的河边,高高兴兴地走回村来。夕阳的余辉,照着冀男高挑的身躯。清秀的脸上泛着红光,明亮的大眼透着喜悦,一对酒窝浮在合不拢的嘴角两边。
在村口遇到了小翠,冀男满心欢喜的让小翠看他的军装。有一身中号的外衣,一件淡绿色的衬衣,一身绿绒衣,一件深绿色的四角裤头,一床绿军被,一个绿挎包还有一身棉衣。冀男一件一件的拿出来让小翠帮他试一试。1米75的冀男穿上这身衣服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虽然脸上透着娃娃气,身子有些单薄,却增添了一些英俊和成熟。小翠看着、看着红润的脸蛋上掉下了几滴眼泪。
“四哥你真的要走了?”
“嗯,20号就到县上集中了。”
“那你走了,你会想家吗?”
“不想。”
“那天我去送你好吧”
“不用,叫人家看见多不好意思。再说:带兵的连长说夜里走,坐火车要到好远的地方去。”
“那你知道去哪里吗?”
“连长没有说,反正能够出去看看外面是个啥样子。” 第一章新兵连.
在夜色中火车离开了家乡的小站,一直向南走,清晨到了郑州,连长叫醒熟睡的新兵下车透透气,冀男和嘎子走出车厢,在站台上看到站牌上写着大大的郑州站三个字。天刚刚亮,站台上人不多。冀男想想这时在家里还在睡觉,不免有些难受问连长:
“连长,我们还要走多远?”
连长摸摸冀男的脑袋说:“别急,先洗洗脸吃点东西,再走一阵子就到了。”
十分钟后火车长鸣一声开出了郑州站,掉头向西开去。又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经过西安兰州然后北上到了乌鲁木齐。
连长集合全体新兵带齐行李排着队下了车出站后,在广场左侧临时搭建的新兵接待站稍事休息,吃了午饭,又上了一辆绿色的大轿车。冀男上车时看看车站广场上的高楼大厦,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行人,心想虽然离家远些,要是在城里当兵也不错的。
没想到汽车穿过广场走出市区,沿着长满白杨树的公路,又向远处驶去。虽然是初秋,西北的傍晚有些凉气,冷风夹着沙土不断的敲打着车窗。一路上连长让大家穿上绒衣。在荒无人烟的戈壁公路中不知走了不久,直到深夜时分终于停在了一个公路边的一个大院内。门口有两个战士持枪站岗,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走动。只有两座三层楼矗立在院子当中。
“大家下车吧,抓紧时间吃饭睡觉。”连长一边下命令,一边指挥他带来的河北新兵排好队,向教导营营长汇报去了。
冀男的新兵生活就在这里开始了。
清晨六点一声嘹亮的军号在长空吹响,班长大声喊醒班里的新战士。
“马上起床!穿好衣,服整理好内务,门口集合!”
当冀男所在的连队集合好后,被带到军营西侧的大操场上,那里已经黑压压的站新兵,那是两个早到几天新兵连。
此时,只见营长军帽端端正正的戴在头上,身上穿着笔挺的绿军装,腰里扎着武装带,脚下蹬着油黑发亮的皮鞋,迈着正步雄赳赳的走上检阅台。一脸严肃英武中带着严峻,让人望而生威,肃然起敬。
“新兵同志们,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一名军人了,你们要在训练三个月,才能到部队成为一个合格士兵。”
吃过早饭后,第一天的训练开始了。
科目是正步走。每个班为一列,在连长的指挥下,枯燥无味的一遍一遍的,挺胸、收腹、抬头、摆手、甩臂、踢腿、前进。
一天下来新兵们个个都像霜打的茄子,没精打采的胡乱吃了晚饭,又是晚点名,直到晚上9点,才吹熄灯号。
冀男虽然是农村长大的孩子,从小上学没有干过什么农活身体比较单薄。在这荒无人迹的军营里,进行大负荷的训练真有些吃不消,两腿肚子软软的,上楼时膝盖都不敢打弯。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睡梦中冀男又回到了太行山下的家乡,看见小翠站在村口等他,冀男刚拉起小翠的手,被一阵急促的哨声惊醒,只听连长喊道紧急集合。睡梦中的冀男急忙起身穿好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袜子,看看同村来的嘎子正在打背包,只好光着脚穿上鞋,叠好被子用背包带胡乱捆了几下,背起背包,跨上军包就跑了出去。随着部队围着营房跑了起来。一个小时后才解散,连长讲了几句话,也没有听清就有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更让冀男受不了的是新兵连的伙食:蒸好的馒头黑黑的,硬硬的拿在手里随手扔出去,打在脸上可以打个包。菜也是少的可怜,由于离市里太远,又是冬天,所以只能吃储藏在地窖里的白菜和萝卜,好容易看到快肉片总会被手疾眼快的战友夹走,连长说这是为了锻炼冀男们的吃苦精神,冀男真是有些吃不消了。
第二天开始训练匍匐前进,趴在地上,头要抬,胸要直,屁股要低,双肘着地倒替向前爬去。
第三天,又是正步走。“手要摆平,臂要甩开,踢腿挺脚背。”班长站在冀男的身边一遍一遍的喊着。突然班长喊:
“冀男出列”
“作分解动作。”
“抬手”
“踢腿”
“停”
冀男总觉着班长跟自己过不去,可是又不敢违抗命令,只好机械的随班长的口令,做动作。
“踢腿时膝盖伸直,脚背前挺。记住没有?!”
说着一不留神班长的脚踢在冀男的小腿上。
冀男正单腿着地摆出踢腿的动作,被班长一脚踢得晃晃悠悠险些摔倒,生气瞪了班长一眼。
班长毫不在乎,大声呵斥着:“军人就要服从命令,你们到了部队就要脱胎换骨,要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上级交给你们的任务。只有努力训练你们才能成为合格的军人,到了战场才能打败敌人。”
新兵们默默地听着老兵的训斥,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抬手、踢腿……。
冀男渐渐的有些麻木了,满脑子除了操场、食堂就是宿舍了。
来到营房的第一个星期五上午全营新兵会操。
营长依然威武的站在检阅台上,不同往常的是身后又站了几个年纪大些的首长,肩膀上的肩章和营长的也不一样。
“一连出列”营长命令到“正步走!”
一声令下,一连新兵排着整齐的队伍迈着颤颤巍巍的正步向检阅台走去。
到了检阅台前,连长一声令下:“向右看,敬礼!”
走在的队伍里的,冀男排在第一列第二名,紧挨着排头兵班长。目视前方紧张得踢着正步,按着要领机械的摆动着双臂,随着排头兵的步伐前进着。当连长命令向右看时,转过脸来,看到台上一位五十多岁的首长正微笑着看着自己,慌忙低下眼神,挺了挺胸脯疾步走过检阅台去。 第二章勤务兵
星期五站在检阅台上的首长是54师司令部的参谋长和师司令部的几个首长。他们是一起来检查新兵集训情况,路参谋长在第一眼看到冀男时就喜欢上了他,随后就把他从新兵教导营带回师部安排在自己的身边做勤务兵。就是这一个慌乱的眼神又一次改变了冀男的命运。
师部营房在吐鲁番市西郊的一个大院里,参谋长今年53岁了,留着一头很短的黑色硬发,鬓角处略有几根白发。下巴胡坚硬,用剃须刀刮得脸铁青。他脸型粗犷,高高的鼻梁上,有着一双明亮有神的大眼,坚硬带有棱角的四方脸。也许正因为脸上那些深深的皱纹,还有眉宇间那急噪的神色,整个人才显得更加英俊,因那严肃紧张的神色叫人觉出他是个为生活而奋斗的人。在黑色的浓眉下眼睛总闪现着牟利光芒。不胖不瘦恰到好处的中等身材,显得精干利索。在师部是一个有名的人物。师部军事干部没有一个不敬而远之。
参谋长是士兵出身的首长,在军营摸爬滚打几十年和战士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虽然经常和干部们发脾气,对战士非常关心和爱护。手下带出过一批批的新兵。近几年两鬓有些花白,可是更加喜欢和年轻人在一起。这次在新兵连看到冀男心中一阵冲动,特别冀男那泛着微红的脸蛋,好像刚摘下来的苹果。透露出诱人的青春气息。好像看到年轻时的自己,回想起当年自己也是这样年轻帅气,怀着对部队的憧憬走到军营。
参谋长借口给自己配勤务兵的理由将冀男带回团部。安排在自己身边。
参谋长妻子和女儿住在城里的家里,平时参谋长就一个人住在营房的宿舍里。身边没有人照顾。带回冀男后,就让冀男和自己一起住在营房的宿舍,宿舍是两室一厅,参谋长住在向阳的大房间,冀男住在阴面的房间里。
冀男就这样在老兵和新兵羡慕的眼神中离开了那魔鬼似的教导营,来到一个新的环境。在这里不用夜间紧急集合,不用踢正步,不用匍匐前进,不用练刺杀、不用再吃新兵连的大锅饭,更主要的是不用在听老兵的训斥了。
记得走之前新兵连长对冀男说:“参谋长是个严厉的人,你要多向老兵请教,照顾好首长的生活,就可以立功了。”
其实冀男的任务也很简单,每天早起帮参谋长打好洗脸水、整理内务、取报纸送文件。安排生活小事。照顾参谋长的生活起居。聪明伶俐的冀男没几天就适应了这些工作,特别是怀着对首长的敬畏,总是默默地将一切应该做的是做好,想感谢首长把自己带出新兵营,又想立个三等功告诉小翠。
参谋长每天早出晚归忙得很,除了开会就是下部队,很少有时间休息。
这天是星期天,一般参谋长都要回家和家人过周末,冀男没有什么大事,想起来离家10多天了该给爸妈写封信了小翠肯定也等着急了。就座在自己的房间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着信。
忽然感觉有人站在身后,一双大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回头一看是参谋长来看自己写信,急忙站起身来,打了个立正。
参谋长笑了说:“来来,冀男,坐下这是在宿舍,不要太严肃了。”
说着拉起冀男的右手,一起坐到床边。
冀男低着头不敢正眼看首长,有些害怕,等着首长问话。
参谋长拉着冀男的手说:“冀男看看手上有茧子没有,在家里吃过苦吗?”
“报告首长,冀男刚初中毕业就到部队来了。”
“家里几口人都有谁呀?”
“有爸妈、姐姐和哥哥。”
“你想他们吗?”
“报告首长不想!”
“真的?
“是真的!
参谋长面带微笑问:“小家伙是不是怕我呀,我厉害吗?”
冀男紧张的心情有些缓和,抬头看着首长的脸。发现首长眼睛露出慈祥的目光。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心一跳脸有些红润了。
想起在家时为了学习的事情,宝宝总是板着脸教训自己的样子。觉着参谋长并不像老兵们说的那么厉害。
很快冀男消除了和参谋长的生疏,每天能够自如的做好一切分内的工作。参谋长回来晚时,冀男就拿本书坐在桌前边看书边等参谋长回来。
有时参谋长回来晚了,冀男爬在桌子上睡着了。参谋长总是用手轻轻的拍拍冀男的肩膀轻声地叫着:“小路,睡觉了。以后不要等了,你先睡吧。”
转眼国庆节到了。司令部会餐,参谋们终于找着机会对付参谋长了,大家轮番上阵,七言八语哄的参谋长这酒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直到10点多钟,参谋长才一步三晃的摇回宿舍,冀男上前扶住参谋长走到床边,参谋长还没坐稳就一低头吐了出来。冀男急忙拿毛巾擦去参谋长脸上的口水,又拿墩布拖干净地上的污物。
一会儿参谋长又摇摇摆摆的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冀男慌忙上前去扶住参谋长,一只胳膊放到自己的肩上,搀扶他走进马桶。参谋长实在是喝高了,迷迷糊糊的怎么也解不开腰带。机灵的冀男急忙伸过手去帮助解开裤子的拉链,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参谋长自己去掏出来解手。看着参谋长醉醺醺的样子,冀男只好把自己的手伸进他的裤裆给他摸出来,用手握着才见他沥沥拉拉的尿出来。
参谋长又要洗澡,冀男放好热水,搀扶着参谋长坐进了浴盆,平时参谋长洗澡时自己在浴盆内泡泡,只要冀男帮着搓搓背,打打肥皂。今天冀男看到参谋长有些醉意怕他摔倒,自己也脱了衣服扶着参谋长躺倒浴盆泡温水澡,打开淋浴喷头冲了冲身上。然后帮参谋长搓背打肥皂。
这是冀男第一次脱光了衣服站在参谋长的面前,参谋长虽然有些醉意可是看着眼前冀男突然感到一股热流悠然而生。冀男上学时喜欢打篮球,体型锻炼的很好,八块肌健壮、比例匀称,八块肌由颈项延伸至肩胛,发达的三角肌,上半身是V字型,厚实雄健的胸肌,钢板大的乳头,八块腹肌虽不甚明显,但也有四块,处处透着青春的气息。修长的大腿,宽阔的脊梁,水珠撒在身上,在灯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芒,湿露露的头发,坚实的八块肌和那突起的小东西。冀男温暖柔软的手握着肥皂,在参谋长身上划过时,参谋长一阵心猿意马,焦躁不安。此时冀男也感觉到参谋长呼吸有些急促,面部潮红,低头一看发现参谋长的下部在慢慢的增大,冀男不知所措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热,急忙的转到参谋长身后,在背上打肥皂了。
冀男很快帮着参谋长洗完送回房间,看着参谋长睡熟了才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看着参谋长痛苦的样子冀男心里骂着:瞎参谋烂干事,今天可疯了你们了,等参谋长醒过来才收拾你们呢。
第二天十点参谋长才清醒过来,参谋长突然对冀男说:“冀男,今天跟我到家里去过节吧。” 第三章雪浴
新疆的冬天到处是皑皑白雪,转眼在参谋长身边接近半年的时光了,在首长身边真是太享福了。冀男感觉参谋长比自己的父亲和蔼,虽然在办公室发脾气,一回到宿舍喝上冀男端来的热茶,脸上就笑眯眯了。还总是把冀男叫到身边问长问短,鼓励冀男多学点文化。慢慢的倒是参谋长更多地照顾冀男了,每到天气变化时总是看着冀男换好衣服。参谋长到部队时也带着冀男去转转。晚上睡觉前总要在冀男的房间坐一坐,后来干脆就在阳面大房间又支了一张单人床,让冀男搬进来一起睡。
冀男的工作是平淡的,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是在参谋长身边是快乐的。
进入十月的天气逐渐冷了起来,外面变成白雪皑皑的世界,天空时常突然飘起了雪花,雪花在风中起舞。气温已经降到零下几度了,一天晚上参谋长回来的比较早。问冀男敢不敢去洗雪澡?
说着拿上毛巾拉着冀男走出宿舍,来到营房东面的操场上。此时天已经黑了,风也停了,下了一天的雪,天空渐渐晴朗了,一轮弯月挂在长空显得格外幽静。战士们都在晚点名,操场上一个人也没有。
“来冀男,先跟冀男一起跑两圈。”参谋长说着自己也跑了起来。
冀男跟在后面踩着参谋长的步子,也跑了起来。虽然到部队半年多了,可是在首长身边从不训练,养了一身的懒肉。没跑几圈就气喘吁吁了,身上热乎乎的。拉在参谋长的身后好几米远。操场上留下深深的两行脚印。
只见参谋长跑到双杠前,把身上的上衣一件件脱下来挂在双杠上,先是露出健壮的上身。自己抓起两把白雪在身上使劲地搓起来。
“冀男,别愣着给我搓后背。”
“哎”。
冀男怕参谋长着凉迅速捧起一把白雪,放到参谋长的后背上下搓起来。
参谋长曾在边防参加过战斗,抓过越境分子和走私集团因此身上留着枪伤。平时在宿舍每次帮着参谋长洗澡搓背时都要看看那个伤疤。今天在月光和白雪的映照下疤痕格外突出。抚摸着搓的通红发热的后背,摸着疤痕凸起的肉块,心里产生无名的敬意。
接着参谋长又脱下绒裤露出大腿,继续搓雪,看看四周无人连内裤也脱了个干净。站在背后的冀男,捧起一把雪从腰背向屁股和大腿搓去。看着参谋长圆圆的臀部坚实粗壮的大腿,雪花搓到身上马上变成雪水,沿着大腿向下淌去,留下的化成白烟升起。
冀男一边搓雪一边看着这壮观的雪浴。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也热血沸腾。随即脱下衣服将雪擦在自己身上。参谋长告诉冀男:“第一次雪浴,你先搓搓手脚,我帮你来搓后背。”
冀男在雪浴过后,对参谋长的身体产生了莫名的欲望,对首长高大英俊的身躯总是看不够。特别留心参谋长睡觉的样子,发现在清晨的时候首长的内裤被顶起很高,在很有节奏的不停的跳动。首长的双手不停的搓揉着,时而传来一些喘息声,一会儿他翻过身去脸面对着墙,手加快了速度。床在不停的晃动着,参谋长又把一个枕头压在了身下,猛力的冲顶着……。
冀男有些不知所措,只是静静的看着感觉自己的下体也有了反应。
第二天清晨冀男起来给参谋长准备洗脸水时,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冀男第一次陪参谋长雪浴有些不适应,身体着凉了发起高烧第二天住进了军区医院。可急坏了参谋长,亲自车座车送冀男去医院,参谋长把冀男抱在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自言自语的说着:
“冀男,都怨我不该领你去搓雪,别害怕我会天天来看你。”
“参谋长,冀男没事的吃点糖就会好的,我不在你身边你自己多保重呀。”
此时冀男忽然发现参谋长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脸,拉着冀男的手热乎乎的有些颤抖。好象一个慈祥的长辈在看着自己。
冀男在医院住了三天,参谋长天天晚上去医院看冀男,送点吃的东西。讲讲营房里的琐事。 第五章探家
结婚时冀男还是个处男,在小翠那里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和幸福,今天参谋长用自己的双唇给了冀男新的快感。两种不同的爱,体验到了两种不同方式。远离家乡的冀男体接受了参谋长的爱,充分享受着这一切。和参谋长并以父子相称,参谋长搬出了营房和冀男住在一起。开始了新的生活。冀男辞去了保安公司的工作注册了自己的公司,经营建筑材料。在参谋长的帮助下生意红红火火,很快就有了起色。在市区买了自己的房子。白天两个人茫茫碌碌的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下班后回到家就成了二人世界。
冀男和参谋长一起回到新疆,一直没有回家和小翠团聚。眼看一年过去又快到春节了,公司的生意也不忙了。冀男订了机票,买了东西回河北老家了过年了。
飞机是09时00分起飞。不到8点参谋长就自己开车把冀男送到机场,办好登机牌后,冀男没有马上进入关口,而是和参谋长一起在候机大厅里的一个角落默默地坐着,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等待着飞机起飞的时刻。
晚上两个人都没有睡好觉,冀男离开家到新疆转眼有七八年了,现在又结了婚,夫妻分居也不是长久的办法,父亲多次捎信叫冀男回老家找安定的工作,老人家也好享受天伦之乐。这次回去能否再回新疆冀男心里也没有底。参谋长吃晚饭时就一直不开口,两只眼睛在冀男身上转来转去。嘴里麻木的咀嚼着饭菜。这个夜里他们早早的就睡下了,谁也不说话。
“你还回来吗?”
“不知道”
两人再也控制不住了,冀男抱住参谋长的头就亲了起来,然后掉过头来趴在参谋长的身上一口将参谋长的宝贝含在嘴里,舌尖不停的搅着吸着,参谋长的宝贝也昂起头充满血跃跃欲试的跳着。
从来都是参谋长仰面躺在床上翘起双腿,看着冀男进入自己的身体,两个人肉贴肉抱在一起嘴上亲着,下面抽动着。直到冀男狂喷过后,依然紧紧的抱着不动。
冀男想到这次回去不知是否在能回来,决定让参谋长插入自己的身体。于是他先让参谋长躺在床上,自己蹲在他的身上,抓住参谋长的宝贝,摸了口吐沫就开始往下坐。虽然参谋长快六十了,戎马一生身体格外结实,宝贝柔中带刚,雄风不减当年,冀男刚刚坐下头部插入一点是就感到下面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想到参谋长对自己的一片深情,一狠心使劲坐下去直到根部,参谋长看着冀男脸上冒出汗珠,心痛得要中止,冀男急忙趴在参谋长的身上慢慢的动着身子。一分一秒慢慢的冀男感到下身不痛了,有个东西涨涨的跳动。于是加快了抽动。
飞机就要起飞了,参谋长紧紧地握了握冀男的手,扭头很快的离去了。
冀男从新疆坐飞机飞到北京已经是下午一点了,给小翠打了个电话告诉父亲晚上就可以回家吃晚饭了。叫了部出租车直接从北京回到乡下的家里。吃过饭,父亲早早的睡了。
冀男来到自己的房中。房间依然保留着结婚时的样子,大红的喜字贴在门上,大大的结婚照依然挂在床头,照片中冀男的眼里含着温情羞涩的目光注视着陈静在幸福中的小翠。镜头迅速的扑捉住两个对视欲吻的瞬间。看到这张照片冀男突然有些莫名的感觉,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小翠打来了洗脸水。冀男洗了脸,就脱了衣服上床了。小翠自己也上了床还有些羞涩,自己躺在一个被子里面对着冀男含情脉脉的看着冀男,期望着冀男的爱抚。小翠身上淡淡的清香飘到冀男身边,冀男却感到这不是参谋长那熟悉的味道,是一种从闻过的香水,有些陌生。
“路上累不累呀”小翠问道。
“不太累,”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回家来看看我呀?”小翠埋怨道。
“离家太远,再说公司刚成立生意也不好做。”冀男违心答对着。
作为一个丈夫冀男把小翠拉到自己的被窝里搂在怀里,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小翠在怀里静静的躺着,享受着期盼已久的幸福,慢慢的把冀男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冀男摸着她那柔软的身躯,把脸贴在小翠细腻光滑的脸蛋上,完全没有参谋长那胡茬子的痒痛,突然想起在新疆时,总是参谋长紧紧地抱着自己,紧的出气都困难,想起自己总是把参谋长压在身下,趴在他那结实宽厚的胸膛上,任自己像野马一样奔腾。看着小翠这娇弱的身子真是有些不忍心,她能受得了吗?
小翠又轻声问道“这么长时间你有没有想我?”
是呀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她呀?冀男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小翠把手慢慢的滑向冀男的下面,抚摸起那个不争气的小东西。冀男终于草草的尽了丈夫的义务。一个可怕的念头却在心里升起,翻来覆去不能入睡了。
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情与欲,由情生欲、欲又纵情。从十八岁起冀男就和参谋长生活在一起,参谋长给了冀男父兄般爱。
小翠只是童年时的一个伙伴,合法的妻子。在情感上已经败给参谋长了,无法替代参谋长的位置了。小翠给了冀男异性间的欢爱,结束了冀男的初男人活,可是参谋长和冀男朝夕相处,如漆似胶。幸福、幸福没有性如何有福呢。这一切都注定小翠是个失败者了。
自从和参谋长生活在一起后,冀男每当看到参谋长那慈祥温和的面容就好像一个在外漂泊浪子回到父亲的怀抱。是那样温馨和幸福。参谋长把他从新兵营调到身边,虽然是冀男照顾参谋长的生活,参谋长却像慈祥的父亲一样参谋长关怀着他,特别是西安之夜后参谋长又给了冀男只有爱人才能做到的幸福生活。虽然小翠给冀男初夜。但是冀男已经离不开参谋长了,那以后开始喜欢和老年人在一起,渐渐的淡薄了和小翠的爱情。在小翠面前只是做丈夫的义务和责任,每次和小翠爱爱时总感到是在例行公事,全没有和参谋长那样的激情
冀男又回到了新疆,回到了给他带来幸福和快乐的乌鲁木齐。 第 六 章 彷 徨
冀 男 探 家 回 来 看 到 参 谋 长 后 , 一 种 冲 动 和 激 情 并 发 出 来 , 抱 住 参 谋 长 就 亲 了 起 来 。 不 等 脱 掉 衣 服 下 面 就 硬 邦 邦 的 支 起 来 了 。 两 个 人 飞 快 的 脱 掉 衣 服 扭 在 了 一 起 。
激 情 过 后 的 平 静 , 冀 男 突 然 有 一 个 可 怕 念 头 升 上 心 头 。
为 什 么 自 己 对 小 翠 没 有 一 丝 的 牵 挂 , 她 好 像 就 是 一 个 娶 到 家 里 照 顾 父 母 的 女 人 。 虽 然 回 家 住 了 一 个 月 , 可 是 每 天 思 念 的 都 是 参 谋 长 。 想 着 他 每 天 的 什 么 时 间 在 那 里 工 作 , 什 么 时 间 下 班 两 个 人 一 起 去 吃 饭 , 想 着 两 人 一 起 去 K T V 唱 歌 跳 舞 , 想 着 他 那 魁 梧 的 身 影 , 想 着 他 那 淡 淡 的 烟 草 味 道 。
回 到 家 里 每 天 只 有 父 母 和 小 翠 , 没 有 什 么 话 题 。 除 了 说 些 庄 稼 、 房 子 , 要 不 就 是 亲 戚 朋 友 家 长 里 短 , 除 此 之 外 好 像 没 有 什 么 可 说 的 。
白 天 还 好 , 每 天 到 了 晚 上 和 小 翠 躺 在 一 起 就 觉 得 有 些 别 扭 。 没 有 痒 酥 酥 的 胡 子 扎 在 脸 上 , 没 有 硬 邦 邦 的 东 西 支 在 肚 子 上 , 没 有 透 不 过 气 的 拥 抱 。
一 切 都 是 那 么 温 柔 、 那 么 舒 缓 。 冀 男 不 知 道 小 翠 想 要 些 什 么 , 更 不 知 道 如 何 让 小 翠 高 兴 。 每 次 都 是 小 翠 轻 轻 的 握 住 那 个 小 东 西 , 抚 摸 着 好 久 才 慢 慢 的 昂 起 头 来 。 这 时 只 要 冀 男 关 上 灯 , 闭 上 眼 睛 想 象 参 谋 长 在 身 旁 , 才 会 跃 起 身 来 压 到 小 翠 身 上 , 疯 狂 的 撞 击 着 小 翠 的 身 体 。
为 什 么 自 己 对 异 性 失 去 了 吸 引 , 为 什 么 只 喜 欢 参 谋 长 呢 ? 这 算 什 么 ? 探 家 回 来 后 这 个 问 题 开 始 在 冀 男 的 脑 海 里 翻 来 覆 去 的 。 小 翠 该 怎 么 办 , 这 样 冷 落 她 太 不 公 平 了 。 参 谋 长 该 怎 么 办 , 五 年 的 感 情 , 五 年 的 生 活 让 冀 男 已 经 离 不 开 参 谋 长 了 。
冀 男 被 无 端 的 烦 恼 困 扰 着 。
一 个 名 词 渐 渐 进 入 冀 男 的 世 界 。 “ 同 性 恋 ” 这 个 在 上 个 世 纪 , 被 称 作 是 一 种 病 , 一 种 心 理 上 的 疾 病 , 从 某 种 程 度 上 来 说 , 是 一 种 比 肉 体 疾 病 更 难 以 治 愈 的 病 , 甚 至 看 作 是 变 态 。 尽 管 中 国 法 律 没 有 明 令 禁 止 同 性 恋 , 但 是 这 个 群 体 只 能 躲 在 黑 暗 中 , 与 沉 默 相 伴 。 也 许 有 人 憎 恨 、 厌 恶 他 们 , 在 传 统 的 世 俗 观 念 统 治 的 时 代 。 让 人 感 到 另 类 , 感 到 恐 怖 。
虽 然 和 参 谋 长 依 然 生 活 在 一 起 , 每 天 照 常 生 活 、 照 常 做 爱 。 但 是 每 一 次 做 爱 后 都 会 产 生 自 责 , 产 生 愧 对 小 翠 的 罪 恶 感 , 由 此 而 恐 惧 。 每 次 都 想 为 了 父 母 , 为 了 妻 子 不 能 这 样 了 。 这 是 最 后 一 次 了 。
可 是 当 看 到 参 谋 长 那 慈 祥 的 目 光 , 闻 到 那 淡 淡 烟 草 味 时 就 不 顾 一 切 的 扑 向 参 谋 长 的 怀 中 。 尽 管 有 参 谋 长 的 爱 抚 , 冀 男 还 是 被 无 形 的 压 力 所 折 磨 。 情 绪 极 度 不 稳 定 , 时 常 向 参 谋 长 发 无 名 火 , 或 者 自 己 喝 的 叮 咛 大 醉 。 靠 酒 精 来 麻 醉 自 己 , 不 去 让 同 性 恋 这 几 个 字 烦 恼 自 己 。 冀 男 变 得 很 敏 感 , 感 觉 自 己 的 性 倾 向 成 了 最 大 最 大 的 问 题 , 也 是 难 题 。
冀 男 不 能 确 定 自 己 , 自 己 这 是 怎 么 了 都 弄 不 明 白 。 到 底 是 不 是 变 态 ? 是 不 是 病 态 ? 需 不 需 要 治 疗 。 是 否 可 以 根 治 。 百 思 不 得 其 解 , 总 想 寻 一 个 确 定 的 答 案 。
参 谋 长 看 着 日 渐 消 瘦 萎 靡 不 振 的 冀 男 , 有 说 不 出 的 心 痛 。
如 何 摆 脱 这 个 困 境 ? 参 谋 长 想 到 了 医 生 , 希 望 找 个 心 理 医 生 疏 导 一 下 处 于 心 力 憔 悴 的 冀 男 。 希 望 靠 现 代 医 疗 的 能 力 挽 回 痛 苦 边 缘 挣 扎 的 冀 男 。
为 了 不 暴 露 冀 男 的 痛 苦 , 避 免 身 边 的 人 歧 视 。 参 谋 长 以 父 亲 的 身 份 领 着 冀 男 飞 到 广 州 寻 找 治 疗 这 个 痛 苦 的 金 丹 妙 糖 。
在 广 州 找 到 一 家 市 属 医 院 的 心 理 专 科 医 生 。
一 大 早 参 谋 长 陪 着 冀 男 来 到 医 院 , 到 了 门 口 在 崴 面 徘 徊 了 很 长 时 间 , 才 鼓 起 走 进 去 的 勇 气 。 由 于 是 五 一 长 假 , 只 有 一 个 值 班 的 一 位 老 大 夫 , 是 那 种 典 型 的 广 东 老 人 , 看 上 去 有 6 0 来 岁 , 身 体 较 瘦 , 额 头 较 宽 , 一 双 眼 睛 深 陷 在 眼 窝 中 , 透 着 精 明 的 目 光 , 颇 有 些 学 者 的 气 质 。
老 大 夫 看 到 冀 男 随 着 参 谋 长 进 来 , 坐 在 他 面 前 后 操 着 粤 味 的 国 语 问 道 : 需 要 什 么 帮 助 吗 ?
冀 男 看 着 这 位 气 度 非 凡 的 老 者 , 一 种 温 暖 升 上 心 头 。 很 想 把 自 己 的 苦 恼 说 出 来 。 可 是 总 觉 得 把 那 “ 可 怕 ” 的 三 个 字 说 出 口 过 , 无 法 启 齿 。 只 是 支 支 吾 吾 的 说 自 己 有 些 问 题 很 困 惑 , 想 同 老 大 夫 仔 细 谈 谈 。
老 大 夫 好 像 很 善 良 , 眼 光 里 流 露 出 慈 祥 , 说 : “ 有 什 么 想 不 开 的 就 说 出 来 吧 , 我 是 医 生 会 理 解 你 的 心 情 的 , 也 会 帮 你 找 出 解 决 的 办 法 的 。
冀 男 吞 吞 吐 吐 的 说 : “ 我 对 妻 子 有 些 冷 淡 , 心 里 喜 欢 的 都 是 年 纪 大 些 的 老 伯 。 ”
老 大 夫 听 后 慢 慢 的 说 : “ 这 没 有 什 么 , 每 个 人 都 有 不 同 的 想 法 , 不 要 顾 虑 这 也 是 很 正 常 的 , 可 以 把 你 的 想 法 说 出 来 吗 。 ”
冀 男 终 于 鼓 足 了 勇 气 把 几 年 来 的 经 历 告 诉 了 老 大 夫 。 第七章疗心
老大夫听完后,并没有丝毫的诧异。他说话的语气很柔和,态度和蔼可亲。冀男好像遇到了救星,亲切而又感动!
老大夫说:对这个问题不要太顾虑,有同样想法的人不止你一个,这也很正常,是可以治好的,不过要查清你喜欢男性的原因。
老大夫对冀男说:同性爱有很多种类型,形成的原因大概分为两种说法,无非是先天基因造成和后天环境造就的。但是他们都对异性缺乏信任和希望,因此把对爱的追求,把自己的幸福托付给喜欢的同性,感到只有这样才会快乐和幸福。
老大夫问冀男:从小生活在什么环境?是姐妹的宠爱中长大?是受到什么刺激或打击?是在单亲环境缺乏父爱?试图分析冀男喜欢男人,冷淡异性的原因。
冀男从小生活在一个很好的环境中,虽然不是很富裕也算过得很快乐,不存在那些环境。冀男的回答没有给专家带来什么突破性的东西。专家也没有搞懂坐在他面前的患有心理疾病的冀男为什么喜欢男人。更不明白为什会喜欢一个老男人.
尽管如此老大夫还是对冀男分析病情:说每个人其实都有对同性吸引和爱恋的倾向,但是在成长的过程中,大多数人对对同性的情感只停留在一般朋友的阶段,没有发展到对性的欲望。喜欢同性的恰恰相反把对异性的性欲望压制住了,因此在理论上是可以改变他们对性别追求的,医学界通过不同治疗方法也治愈了一些人。
老大夫说:同性爱者除了其性爱的对象是同性之外,其用情方法、过程、满足感等等与异性恋绝无差别。目前,除极少数同性爱者可查出其有生物学根源外,大多数同性爱者生理上并无异常,根本就不是病态。也就没有必要治疗。只要心理不存在负担,社会不给予压力,精神状态就会好起来的。
老大夫劝冀男先回去想想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是不是一定要治疗。
回到宾馆,躺在床上回想起老大夫的一番话。听说不是病,冀男心里有些轻松,可是为什么会造成这个样子呢?
从小在家和小翠一起长大,时常手拉手,在一起都很快活得。参军离家前的那个晚上,和小翠再村边还依依不舍得,海誓山盟。
到部队晚上做梦还时常梦见两个人在过家家。结婚时酒席上看着小翠红红的脸蛋,不知有多高兴。洞房之夜的甜蜜不是都很正常吗?怎么就突然变了?
如果不去当兵多好,天天和小翠在一起可能就不会生分了。
如果不到师部当勤务兵就好了,两年就可以复原,不会至今还在新疆。
如果参谋长对自己不那么关心爱护就好了,小翠在心中的地位就不会一天一天的变得不重要了。
如果……,是参谋长对自己的…?
冀男不敢再往下想了。
怎么办是回到小翠身边,还是和参谋长这样一直过下去?
参谋长看到冀男从医院回来,就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从酒店叫来外卖,放到房间喊冀男一起吃饭。参谋长轻轻的拍着冀男的脸蛋说:起来吧吃点饭,一会儿我们到外面转转看看珠江的夜景。
冀男脸上感受着温暖的抚摸,看着参谋长慈祥的目光一股怒火由爱而生,大喊道放开我,离我远点。都是你害得我成现在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说完扑到参谋长的怀里,把脸埋在参谋长的胸前痛哭起来。
是否需要治疗呢?老大夫的话却使得参谋长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之所以冀男产生对妻子的冷淡。渴求老伯的爱抚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由于自己对冀男的爱造成现在的一切。如果不治疗,冀男是会和自己生活在一起,自己老了没有几年的时间了。可是冀男还年轻,家里上有父母下有妻子女儿。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拆散他们的家庭。还是让冀男回到原先那个纯朴可爱的男子汉吧。
在参谋长的劝说下,冀男又找到老大夫希望通过治疗改变眼前的这一切。
其实老大夫也没有治愈的把握。只好按照通常治疗这种心理疾病的惯例做了。通常分为两步走,一要产生对同性性行为的厌恶,二是产生对异性的好感。原理很简单。这是一种采用厌恶性条件抑制的治疗手段。根据条件反射原理,因痛苦的或令人生厌的外界刺激,使患者在治疗时产生不愉快的体验。患者如果经常反复地处于此类状态,并与恋同性的主观意念联想起来,形成厌恶性条件反射,就能较快较好地达到治疗目的。配合通过一些影视作品,或者海报、贴图之类,学着去欣赏女人的温柔娇媚,逐渐培养对异性的喜爱。去欣赏美女,直到完全的接纳。
老大夫这次对参谋长说治疗时请他到外面等候。不要让患者分心,以便取得更好的治疗效果。
老大夫关上门,拿出一些图片让冀男看,是一些穿着时尚的男女模特。老大夫让冀男挑出喜欢的人得图片。冀男只挑出一两张成熟老气的男模的写真照。
老大夫又拿出一些年轻男人的裸照,问冀男喜欢吗?冀男点点头。
老大夫说:喜欢在外面陪你来的那位老伯吗?冀男没有说话。
老大夫看出冀男有些羞涩又接着问: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快乐吗?说着拿起一张正在爱爱的图片让冀男看。是不是也是这样?……。
老大夫说着给冀男注射一针阿扑吗啡,继续让冀男看那些照片,阿扑吗啡开始产生作用了,胃里好像翻江倒海,呕吐的感觉产生。老大夫依然让冀男看那些图片,问他这样快乐吗?冀男痛苦的捂着肚子没有回答。
第一天的治疗结束了。
五一长假很快就要结束了,部队有很多工作等着参谋长。冀男只好提前结束治疗返回新疆了。经过几天的心理治疗并没有产生什么疗效,只是想清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并没有什么病。只是在兴趣上发生了转移,对参谋长的爱,对参谋长的依恋和感激胜过了对小翠的情感。如果想改变这个现实,靠那个什么厌恶反射法是行不通。不过还是下决心决心摆脱对参谋长的依恋回到小翠身边。
滑稽的是几天来老大夫的精心治疗下冀男对同性并没有产生明显的反感,适得其反却产生对老大夫的好感。 第八章老梁
广州治疗后冀男确实发生了一些变化,那就是下决心考虑结束新疆的生活了。
到了2002年春,小翠从老家来到新疆,知道自己不能在新疆呆下去了,照顾母亲,抚养女儿的责任使得他必须回去了。结婚三年了,冀男和小翠很少在一起,女儿两岁了,见了冀男都很陌生,当冀男伸手要抱抱她时,她总是躲在母亲怀里不敢过来。再说母亲的身体也不好。天天催着冀男回河北老家。
和参谋长分手的时间到了。
一个月后冀男回到了河北老家。冀男在新疆的公司几年运作盈利近千万元,回来时参谋长给了他50万元安家费。想起来自己的处境,这一切的爱和恨都离不开参谋长,两个人相爱这么多年,心里总是酸酸的。
回来后各方面不熟悉,一时不知如何发展事业。对参谋长又想念又有些埋怨。
为了生活冀男带着小翠来到省会租了一间房子,一家三口开始新的生活。
冀男在大河电子城租了一个摊位,与老乡合伙经营一家电子公司。从事组装电脑业务。冀男负责组织货源与供货商打交道,采购公司所有的材料。主要是借助电子商情查找供货商的信息和资料。偶尔也会上网找找外地的公司或者找一些刚上市的产品。
慢慢的学会了上网。一次在碧聊聊天网站无意中发现了情系晚霞栏目有些好奇,打开后突然发现:是一些老人和年轻人在聊天。仔细听来搞明白是同性爱话题。冀男向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原来世界上不只冀男一个人喜欢老伯,有这么多的年轻人在这里聚会,
这时老梁走入了冀男的生活。
老梁是在聊天室认识冀男的,经过几天的聊天怀有好奇心的冀男就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了老梁。
一天下午冀男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你是冀男吗,我是你的网友老梁,现在大河电子城一楼,我想去看看你。”
冀男对着突来的消息感到不安:“在三楼F区17号,你自己上来吧。”
冀男不知道是否该见这个老梁,不知道见面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过了几分钟电话又响了:“冀男你的铺位在哪里呀,怎么找不到呀?”
“在东面过道第三家就是。”说完冀男坐在铺位门口紧张的向外看着。
不一会从过道上走来一个身穿奶白色夹克衫,浅灰色纯棉西裤的老人姗姗走来,个子中等,四方脸眼睛大大的,带着一幅眼睛。整齐的头发中夹杂着缕缕白丝,眼角处有些皱纹。冀男恍惚中好像看到参谋长慢慢的走过来,伸出双手要拥抱自己,太像了,要不是皮肤有些白气质有些文雅,冀男真的以为是参谋长来了那。定睛一看老人正亲切的看着自己,是那样的慈祥和蔼,一股力量使得冀男放下店里的生意,身不由己的跟着老人走出了大河电子城。老梁是通讯研究所的一名高级工程师,从事电力载波通讯研究。身边不乏年轻有为的小伙子做助手,和他们在一起老梁总是那样轻松愉悦。有着用不尽的智慧和精力。
回到家里看到老太婆唠唠叨叨就没有了精神。只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换来换去看着无聊的电视剧。工作中老梁时常找机会拉拉年轻人的手,拍拍人家的肩膀,顶多也就是拍拍小伙脑袋说一句“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通!”老梁也时常在网上约见年轻人,不过都不太满意,看到冀男后,被冀男的淳朴青春所迷住了。
老梁从大河电子城走出来,看见冀男羞涩的低着头跟着自己,和煦的阳光下身上散发着蓬勃的朝气,疑惑的眼神中透着渴望的目光。
心花怒放的老梁一把拉着冀男的手“你就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什么样子呀?”
“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走吧,老伴去儿子家了,过几天才回来。”
怎么刚见面就要去他家?冀男除了参谋长家外,还没有去过别的老人家里。去了后该怎样呢,又会发生什么呢?
老梁不由分说拉着冀男坐上公交车,进了一个大家属院。
“进来吧,屋里没有人。”
进屋后,冀男坐在客厅里的长沙发上,低着头眼睛不断地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
“抽烟吧,这是石家庄的绿石不错的。”说着老梁递给冀男一支烟点上火,自己拿出一支烟坐在冀男旁边点着了火。老梁注视着冀男咧着嘴微笑着。一股淡薄的夹杂着烟草味道的口气扑向冀男。
冀男看着老梁抽烟的样子感觉和参谋长不一样。晚饭后参谋长喜欢坐在沙发上抽烟,他总是大口大口的吸着,不停的磕着烟灰,一支烟很快就抽完了。抽完烟参谋长总要把冀男拉在怀里捧着冀男的脸狠狠的亲一口。
老梁抽烟则不同他每抽一口,将烟含在嘴里慢慢地吐出来,好像研究烟在空气中的传输公式一样。抽完烟后老梁会做什么呢?
“什么时间来大河做生意的?”
“春节过后从新疆回来就在大河做电脑生意了。”
说着老梁拉起冀男的手说:“过来看看我的照片去。”
照片放在卧室里,里面有几件简单的家具。冀男坐在床边看着老梁打开相册,里面一幅幅照片展现在眼前。
“老了没有精神了。”
“老人有老人的味道呀,所以我才喜欢的。”
“真的吗!”老梁眼睛一亮,色迷迷的看着冀男,一把拉到身边。搂到自己的怀里。喃喃的说着:“一见到你我就觉得很有缘份。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喜欢你”这句话当年参谋长也是这么说的,为了这句话付出沉重代价。现在听不到参谋长说这句话了,参谋长已经不在身边了。小翠却说的是“我爱你”。现在虽然天天和小翠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睡在一张床上却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做什么,想要什么?
老梁的出现使得冀男找回些新疆的感觉,身不由己的躺在床上。老梁急不可待的脱去自己和冀男的衣服。趴在他身上用胡子曾着冀男的脸,一只手轻轻的握住下面的宝贝。
冀男一动不动的躺着,等待着老梁的进攻,就像一只拴住手脚的羔羊等待着大灰狼的撕咬。 第九章:结晶
老梁终于攻破冀男的防线,讨得冀男的欢欣。使得冀男又像回到参谋长身边一样,接受了老梁给于的热烈的爱抚和父辈般的关怀。人也变得精神了,把对参谋长的思念,对参谋长的依恋,把自己的全部爱情寄托在老梁的身上。小翠嘛只是女儿的母亲,做饭的佣人,一起睡觉的陌生人。
冀男是当兵的出身,在新疆做的生意是建材行业。部队里搞营房建,只要参谋长打个招呼,把货送上门就等着收款了。
大河电脑铺位可不一样,电脑是高技术含量的产品,要想做的好既要懂技术,还要会宣传才能抓住顾客。冀男对电脑算是门外汉虽然有老乡的帮忙,但是生意一直没有起色。
老梁是个电子行业的专家,几年来在研究通讯产品的同时自己搞了一项发明,开发了一项新产品。在目前市场流行的整体浴室基础上增加了浴水回收再次利用的功能。原理比较简单就是降淋浴用的废水回收起来,经过过滤净化再次加热用于淋浴用水。设计图纸基本上没有问题了,只需要找到投资商就可以进行样机试验,批量生产试制投放市场了。一直苦于找不到投资商合作。图纸躺在家里没有用武之地。
正当冀男发愁大河的生意不好做时,老梁拿出了图纸交给了冀男。希望能够试制样机,将这项发明转化成商品投放市场。
冀男经过暂短的考虑就决定出资,老梁技术入股,组建了公司。租场地、招员工。公司很快就投入力量将老梁的图纸变为样品。
老梁负责试制样机,冀男负责对外联络,申报专利、科委立项、技术成果转让,等等。虽然有时不太顺利,但这些对冀男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冀男找回在参谋长身边的感觉,找到了自己的所爱,为了这份爱会克服一切困难把产品搞出来,实现老梁的理想。
科研项目成为一个纽带把两个人连在了一起,两个人一起研究公司的发展,一起享受着爱的阳光。随着公司的步入正轨老梁既是冀男的情人又是事业发展的依靠,两人的爱情也发展到了白热化,冀男感到参谋长又回到自己身边了,自己不在孤独无助了。每当下班后,员工回家后公司又成为两个人爱爱的地方,办公室里没有床只能相互拥抱接吻。
合作办公司后两个人有了合法的身份。老梁把冀男带回家介绍给夫人。梁的夫人也把冀男看成老梁的朋友。冀男就成了梁家的常客。
重阳节这天恰巧是老梁的生日,梁夫人请冀男到家里吃饭给老梁过生日,同时也是感谢冀男对老梁的帮助和支持。
下午六点半冀男带着一束鲜花来到了梁家,和老梁的儿子媳妇也从北京赶回来一起为老爷子祝寿。一家人欢欢喜喜吃了个团圆饭。冀男想起自己在新疆当兵多年,是参谋长几年来给了无微不至的关怀给了无限的深情,如今老梁又闯入自己的爱情世界。爱着自己,关怀着自己。不免多喝了几杯。
梁夫人看到冀男有些激动,就劝冀男不要回去了,晚上在老梁房间里挤一挤睡一晚吧。
老梁正中下怀,扶着冀男进了自己的房间。给冀男倒了杯水放在桌上。
“喝杯水解解酒吧。”又拿来热毛巾给冀男擦了擦脸。
“我没事,躺会儿就好了”
“脱了衣服休息吧,明天晚点再去公司吧。”说完就到客厅陪夫人看电视去了。
等到夫人睡下后老梁才回到房间,脱了衣服紧紧地把冀男抱在怀里。
看着冀男健美的身体,两只手不停的抚摸起来。从上身一直到大腿,轻轻地爱抚着就象欣赏一尊美丽的雕像。老梁和夫人已经分房睡觉多年了,对夫人那身臃肿华贵的躯体失去了太多的兴趣。老太太身上的肉已经松弛,感觉是一堆海绵,肚子上的脂肪像个土包。肥肥的,一点弹性都没有了。
冀男就不同了,看着冀男躺在床上,身上八块肌结实有力,光滑且富有弹性,就像一尊雕塑,各部位的线条棱角都充满着患者力,具有强烈的诱惑力。抱在怀里感觉是那样的愉悦。
老梁虽然有过多次同性的接触,总是匆匆忙忙速战速决。今天冀男就躺在自己的床上不仅可以尽情的爱爱更可以搂着这年轻的生命美美的睡一觉了。两人经历完疾风暴雨,老梁才搂着冀男满意的睡着了。
为了试制第一个样机,他们在西苑小区租了一间民房里面放着试验用的整体浴室。每次试验都是老梁和冀男两个人进行。首先把水烧热,然后用来洗澡,将洗澡水回收。关键是要进行过滤,这也是技术的核心问题,采用什么样的方式,用什么材料,做成什么样的结构,都是进行试验解决的重要问题。
每一次试验都会解决一些问题,同时也是两个人激情并发的机会。
每当打开电热器自来水很快就加热到30多度,老梁总是先脱了衣服进到浴室内,调试好水的温度,然后把冀男也拉进来,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花洒头上喷着幸福的水珠,冀男喜欢把舌头伸到老梁的嘴里任由老梁吸住,喜欢在老梁的脸上蹭来蹭去,就象在参谋长的胡子上一样。温暖的水从两人的身上留下来,冲走了冀男对参谋长的思念,带来了老梁的温情,抱过之后,老梁会顺着流水舔着冀男光滑结实的肌肤,由胸部一直到脚底。流水的温暖加上舌头的炙热,冀男感到太爽了。
老梁是老江湖了,有着浑身的解数,总会让冀男有着新的感受。西苑小区孕育着他们的事业,激发着他们的热情。
冀男认识老梁后,又感到世界又变得温柔起来,不再像以前那么孤独了,心中充满了快乐。现在两个人又成了事业上的合作伙伴。爱情和事业都都冲了希望和动力。
由于老梁的介入可怜的小翠又被打入冷宫。冀男甚至觉得太对不起小翠了,准备给小翠一定的补偿还小翠寻找幸福生活的自由。安置好小翠后就一心一意的和老梁奋斗,一是要完成老梁的科研成果,二就是好好享受幸福的恋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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