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与俘虏
夹着烟尘的风,猎猎的残破的旗,遍地的尸体,血腥的气味。。。。。。胜是大获全胜,躺在地上的没几个是自己的士兵,可是年轻的骁骑将军昊东阔并不满意。因为敌人太少了,马上的昊东阔不由的望向西方,带着左翼的膘骑将军才是吃肉的,对抗了敌军的大部分人马。而自己,因为主帅误以为敌军会从自己这里突围,结果牛刀杀了童子鸡。昊东阔有个众人皆知的毛病,就是精力太过充沛,一打仗,兴奋劲便让他勃起了,如果不让他在前线杀个痛快(最好杀个三天三夜),那么有麻烦的就是他的部下了。血气上冲了,仗却打完了,那简直要活活憋屈死他。于是部下就要头疼了,被他支使来支使去,前脚让你往东,后脚就让你往西。
于是后来的一次征战中,部下偷偷带了个青楼女子,等将军血气上冲的时候就献了上去,虽然坏了军纪,但是果然好用。昊东阔自去帐篷里抱女人,部下就赶紧清点人数,统计收缴去了。不过有好有坏,那些娇滴滴的青楼女子多是在艰苦的征战中死在路上了,不大会有回去的机会。而且,你想帐篷里女人叫的要死要活,帐篷外面数月见不到女人的士兵不免顶破了裤子。
这次昊东阔带的女人却在一月前暴病死去了。昊东阔刚一上战场便兴奋起来了,本以为有场酣畅淋漓的仗要打,谁知雷声大,雨点还不够蚂蚁喝上一口的,只是一支残军而已。
现在胆战心惊的部下早就躲的远远的,独留下昊东阔自己憋闷。怒气冲冲的在战场上打马狂奔着,不一会冲进了部下正在清点的俘虏群里。横冲直撞一阵,吓的俘虏尖叫着四散躲开,又被士兵赶回来。
一个小俘虏摔倒在昊东阔的马蹄下,昊东阔炫耀他的马术一样,一拽马缰,马儿嘶叫着前蹄腾空,小俘虏连滚带爬的跑开了,博了昊东阔一乐。
昊东阔催马又跟上去,一把把那小俘虏抓上了马,在俘虏们一阵唔哩哇啦的怪叫下,抛下一句话:“让本将尝尝异族的人肉好不好吃!”扬长而去。
昊东阔的部下没当回事,这将军就爱吓人玩儿,没准跑上半里路就把那小俘虏扔下来了,人肉!哼,有别的东西吃的时候,没人想吃那个。不过,将军一走,那剩下的几百号俘虏倒不安分起来了,让昊东阔的部下下了狠手段才安静下来。
昊东阔听着横趴在马鞍上的小俘虏的叫声,很是得意了一会,可是马上厌倦,正要扔下他找别的乐子,小俘虏的腰带在挣扎中散开了,漏出了腰上细细的白皮肤。
似乎比他带来的女人还要细嫩一些。昊东阔一把揪着他的头发看他的脸,还是个孩子。
“几岁了,你?”昊东阔用不太熟练的番话问他。
谁知那孩子是懂汉话的,用调子有点奇怪的汉话说:“我十五了。”
“虚岁吧?懂汉话?不是番族的?”
“我们不叫番族,是希尔族!”
哦,还很犟呢。
挣扎的小俘虏不但没发现自己的小腰已经暴露,而且还没反应过来,那个顶着自己肚子的东西是个什么东西。
“小孩子这么犟可不好啊,大哥哥让你长点记性好不好?”哗啦,小俘虏的裤子已经被扯掉了。
顿时,小俘虏不犟了,僵了一下,“你不要脸!”
从后面看,细腰白屁股,倒是很勾大将军的胃口,何况他本来就“饿”的要死了。只要不看前面,嗯,昊东阔看了看四下无人,应该也不会有人敢在这时候找他。打马向着一里外的小林子而去。而一路上,小俘虏的衣服已经被扯了干净。
小俘虏心里恐惧无比,隐约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快下雪了,他要把我冻死么?挣扎也挣扎不过,干脆号啕大哭起来。
昊东阔一拍他屁股,吼了声,“哭什么!”就见那小白屁股被打了一下像块嫩豆腐一样皮肉晃了几晃。不过剥光了才发现,这小子很瘦,只有屁股上还算有点肉。
“你别冻死我,呜。。。。。。”
昊东阔乐了起来,“不想被冻死是不是?那你就钻进我的衣服里。”说着把他扶起来(或者叫拎起来更合适),让他面对着昊东阔劈开腿坐在马上。而昊东阔的铠甲早在仗刚打完就脱下来了。这个时候,阴沉的天上果然飘起了鹅毛大的雪花,风裹着雪,雪借着风,砸在人的身上,无论穿着多厚的衣服都要抖三抖,更何况被剥光了的可怜小俘虏。
小俘虏牙关打着架,钻进了昊东阔的衣服里,甚至挨上了昊东阔的皮肤。昊东阔把披风紧了紧,包裹住了小小的俘虏,只露出来他的小小头颅。但是一手牵着马缰,一手解开了自己裤子,放出了憋屈了很久的,硬邦邦的性器,在小俘虏的身上摩擦着。
小俘虏此时正忙着坐稳,不让颠簸的马把自己摔下去。
昊东阔的手又往小俘虏的屁股潜过去,这个地方,女人的他也用过,只要用点油东西就行。想起来自己随身带着一瓶红花油,是昨天抹完了曾经受过伤的膝盖剩下的,随手就收在怀里了,昊东阔把它翻了出来。
这时,黑马已经带着两个人跑进了林子,发现主人已经不怎么管它了,于是它也乐的在初雪下东奔西跑的撒欢。
沾着红花油,昊东阔把手指插进了小俘虏的屁洞里。小俘虏吓的惊叫,又想挣扎起来。昊东阔干脆一松手,在小俘虏将要掉下马的时候,揪住他的一只手,拽了上来,“想摔死冻死你就乱动看看!”语气里已经是被欲望逼到极点的阴沉。小俘虏不敢轻举妄动了。只是战战兢兢的掉眼泪。
昊东阔也不管这小东西是不是抗拒他,三根手指一一沾了红花油塞进了小俘虏的屁洞,红花油浓烈的气味也不能掩盖血腥味,这么快就流血了(还不是因为你太急躁了?)?昊东阔也不原意想太多了,反正也流血了,扶起来小俘虏的腰,便把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
黑马正颠的痛快,撒欢的奔跑,一个小小的跳跃昊东阔的性器就完全插了进去,小俘虏开始用番话骂了起来,边骂边哭。
昊东阔这个时候才觉得通体舒畅,从开仗到现在的憋闷此时全疏通开了。紧紧钳制着小俘虏的腰,随着黑马的奔跑起落,痛快的抽插。
从昊东阔的眼里看去,小俘虏全身都在他的披风里,只露出个头,掉着眼泪用番话骂着,倒是像极了刚破处的女人。
小俘虏不敢挣扎,只是骂人,昊东阔抽出来的时候,他就骂,昊东阔狠狠插进去的时候,他就呻吟。
风吹开了披风,昊东阔咬上了小俘虏单薄的肩头,小俘虏哼哼着来了一句:“你吃人。。。。。。”惹得昊东阔更加兴奋。黑马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兴奋,跑的更快,更加颠簸了。
昊东阔借着黑马的颠簸,抽插也更加快速而狠厉,小俘虏骂骂哼哼,昊东阔却觉得从未有过的痛快。
小俘虏觉得这颠簸简直要了他的命,他感觉不单是昊东阔在“吃”他,还要加上那匹传说中吃肉的马。
很久昊东阔才发泄了一次。但是远远不够。昊东阔让马停下,抱着小俘虏下了马,马也不拴,反正也跑不走。
幸亏小俘虏的靴子没有被昊东阔剥掉,否则非得被厚厚的雪冻伤。昊东阔把小俘虏按在树上,让他抱着树,再一次插了进去。黑色的马也不跑了,静静张着湛蓝的眼睛,让交叠的两个人映在它的眼里。
许久,昊东阔终于满足了,放开了小俘虏。小俘虏紧紧闭着眼,身后的血一滴滴殷红了雪,混着白浊。手指已经发青了。
昊东阔一放开他,很快他就支撑不住,倒在了雪地上。也许就这么在昏迷中冻死在这里吧。昊东阔现在有点后悔,一个俘虏,还是个男孩。。。。。。
昊东阔没想要带他回去,径自上了马,可是那黑马却不肯动。昊东阔崔了三四次也不动。
而小俘虏大概因为雪的刺激,竟然醒了过来,挣扎着起了身,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带我走!”抓住昊东阔的一条腿,手在颤抖,却不说求。
昊东阔可不想让所有人知道他断袖,不理睬。
小俘虏的眼睛就那么睁着,看他不为所动,渐渐的变成了绝望。
突然一只手被捉住,就像第一次被他捉上马时一样。
“我带你回去,能不能活下来,要看你自己的。”
小俘虏立即窝进昊东阔的怀里。昊东阔坏心的想捏捏小俘虏的小鸡鸡,却没想,是硬的。揉了一会便射在了昊东阔的手里,被冻白的小脸似乎也红了点。昊东阔把手里的东西全抹在小俘虏的屁股上。
“你叫什么名字?”
“亚伦卡。”
“哦,在番话里是‘骏马’的意思是吧?哈哈。。。。。。” 然后呢,还想看 好文!!!! 怎么没有下文了? 期待下文 快写吧 下文呢?楼主加油 赞一个先,支持 谢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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