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炫名族风kk 发表于 2024-10-10 18:31:29

★已收录★ 《下雨天,捡个男人回家》 BY 端木寒衣 【完结】

下雨天,捡个男人回家by 端木寒衣


红尘中
浮沉多少个梦
到底多少个梦
生死与共
爱匆匆
转眼又一个秋
再过多少个秋
才到尽头
回首半生如梦
何处停留
住在心里的那个人
藏在泪中
回首半生匆匆
恍如一梦
你像风来了又走
我心满满又空
回首半生匆匆
恍如一梦
迷梦中
化做一只风筝
随风漂泊像风
在天涯尽头


http://www.comicbar.com.cn/bbs/attachment/Day_060131/133_73661_d999a76733a60e7.jpg



1
这样的雨,在上海已经不多见了。
阿杜伸手到口袋里去掏烟,摸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SHIT!”
这才想起中午他抽走最后一支牡丹时,顺手把盒子揉了揉,丢进了垃圾桶。
看着外面好像缸洒似的大雨,他皱起眉头。

偏生此刻房间里没有半支烟,他烦躁地来回踱步。
望了眼街对过的好德,他拿起门边的伞。
决定为了一支烟在这种天气出门。

轰隆隆,响雷阵阵。
他走出公寓的大门,才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个比较失策的决定。
路面上满是积水,车子飞驰而过,差点溅了他一生。
房间里开了空调,走出来眼镜上都是雾气。
不过既然已经出来了,当然是要把烟买回去的。
顾不上那条价值一千多的西裤,他小心翼翼地趟过马路。

“一包牡丹。”丢了一张十块的票子在收银台上。
阿杜完成了这次雨天出行的全部目的。
而他,不得不说是意外的俯赠品。

回到公寓门口,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看起来还很生嫩,至多不过二十三四岁。
上身一件一件白色的T恤已经湿透,下半身蓝色的牛仔裤也是一样。
勾勒出让人想吹口哨的完美身材。

百年难得一遇的,阿杜动了恻隐之心。
“喂,不要倒在这里啦,再淋下去你会感冒的。”
他睁开朦胧的双眼,“我挡到你路了吗?抱歉。”他把身体往右挪了挪。
“你不会到对面的超市里去呆着吗?这么大的雨!”
他摇了摇头,“我已经在那儿呆了一上午了。”
“街尾还有一家罗森。”阿杜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我昨天在那里呆了一天。”他的笑容有些狡黠。
“你没地方去吗?”阿杜很惊讶自己居然有这样的耐心。
“嗯,刚被赶了出来,暂时还没找到新的金主。”呵,居然有人能这么坦白的把这种话说出口。

“跟我回去怎么样?”或许自己错误地把烦躁的原因归罪于了烟,而实际需要的是性。
在看到他之后,阿杜有了这样的体认。
“我没有和男人做过。”他摇了摇头。
“你什么都不用做。”
“躺平就好吗?听起来不错。你住哪儿?”
“16楼。”
“几室?”
“1603!”
他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甩落一头的水珠,感觉好像他养过的那只小狗。
“怎么了?”
“我刚从1602出来。”
“是吗?”阿杜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这表示你同意了吗?”

他点了点头。

阿杜在厨房煮泡面,他在浴室洗澡。
不久,面煮好了,他也裹着条大浴巾出来了,这次浑身都是水珠。
“好香。”他凑了过来,一脸陶醉。
“你多久没吃东西了,饿成这样?”阿杜轻松地调侃,缠绕了他一天的烦躁已经不翼而飞。
顾不得答话,他大口大口地吃着面条,没有半点形象。
三下五除二就把两包面霸给解决了,真是惊人的食粮。

阿杜在旁边看着微笑,真的好可爱哦!

他抬起头,“需要马上运动吗?”
“不用了,那样伤身体。”阿杜摆了摆手。

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里看乒乓的女单决赛,直到那个洋溢着青春的小姑娘开心地把第一百块金牌挂在胸前。
阿杜站起身,向卧室走去,他跟着站起来。
解开浴巾,自动自发的倒在床上。
“这样就行了吗?”
“OK!”

轻轻地舔舐着自从见面起就一直在诱惑他的红色茱萸,一只手沿着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线条滑向男性的中心。
另一只手则漫不经心的揉捏着另一边的挺立。
“你的技术很好,”他喘息着肯定。
自然地抓住阿杜的手,催促他加快速度,主动地扭摆起腰身追逐那份逆德的快感。
“彼此彼此,你也不像生手。”
“那只能说我有天赋。呵……啊……”年轻的身体蕴藏了太多的热情,在他的欲液即将喷薄而出的时候,阿杜收紧了手指。
“不觉得这样的对话很刹风景吗?乖,你只要专心的叫床就可以了。”
“啊……啊啊……”他从善如流。

阿杜在他的胸口留下一道银色的水迹,手上又开始用力地揉搓起他的分身。
刚才的快感还没有消逝,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阿杜从床下拿出一管凡士林,挤了些在手上,混着白色的液体向后探去。
他很敬业地努力分开双腿。
“放松。”阿杜的手指在入口处就遭到阻碍。
“嗯,嗯啊啊……”
好不容易探入了一根手指,却也是艰难的前行。
“你太紧了。”这是陈述句,不带任何的爱情。
“我该为此抱歉吗?”
“不需要!”
“我建议你直接来比较好。”
“我接受你的建议。”阿杜的分身已经等待了许久,他不再犹豫。

好像是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不用低头也知道,床上一定有了红色。

“原来男人也会落红?”他嘶哑的声音透出痛苦,可语气还是调侃的,“记得这条床单送给我珍藏。”
有了血的润滑,阿杜的抽插顺利了不少,每一下都冲到极深处。
身下的男人渐渐没了声音,可他已经无法停止。
终于,他释放在了他的体内。
“你还好吗?”阿杜把他翻过身。
“嗯,至少还没死?”他有气无力的回答,“女人背做也这么痛苦吗?那她们干嘛乐此不疲?”
“我不知道。”阿杜说的是真话,他的确不清楚女人做这档子事的感觉。
“那你感觉舒服吗?”
点点头。

“这就好。至少我痛地还值得。”他龇牙咧嘴的微笑。
阿杜伸手抱过他。
“你还想做?”他的脸上有一丝抗拒,可更多的是坦然。
“不,只是想抱着你。你想我叫你什么?”
“你想叫我什么?”一来一往,表现得像是体贴,而实际上……谁知道呢?

窗外的雨已经变得淅淅沥沥,可是还没有停。
“晴天如何?”
“好啊!”
“睡觉吧。”阿杜楼紧了晴天,满足地闭上眼睛。

下雨天,他捡了个叫晴天的男人回家……爱爱

就这样彼此溶化的话,你应该就可以感受到我的心


[ 本帖最后由 skwstc 于 2008-4-7 01:01 编辑 ]

东野圭吾 发表于 2024-10-10 18:34:45

2

阴天,暧昧是一种……

其实相比起瓢泼大雨,阿杜更讨厌这种灰濛濛的天气。
十分的不爽利。
等一下要跟女上司一起去签一个上百万的单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把伞带着。

“阿杜,阿杜!”ICY捧着杯咖啡过来,放在他桌上。
“噢,谢谢了。”他朝着ICY微微一笑,藉着接过杯子的姿势“无意地”与ICY十指交握。
不意外地看到ICY脸上泛起红霞。

“好你个家伙,”前面的黑子转过头来调侃,“老实交待,这是你勾上的第几个了?”
“什么勾上?”阿杜撇了撇唇。“说话留点口德。”
“去你的,你这小子,这么稀缺的资源,”他朝着ICY努了努嘴,“也不知道给兄弟们留点。”
“我很收敛啦。”
“是是是,至少没在三天内就把人家弄上床。”黑子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不屑。
“呵。”阿杜不予置评。

在一个把自己视为异端的社会里该如何生存?那就是在社会允许的方向上尽可能极端。
没有人会怀疑一个花的要命的男人是同性爱。
至于那些女人,她们也不是白白付出,至少得到了做梦的权利。
所以,他们彼此,谁都不欠谁的。
他不是好人,这点,他愿意向所有人坦诚。

“ICY,你进来一下。”主管的声音听得出带着强烈的不满。
“看看,你又害人家小姑娘挨骂了吧!”黑子有些同情,加点幸灾乐祸。
“管我什么事!”
“你明知道那个母老虎已经把你视如禁脔,还随便去招惹人家小姑娘。你说你是不是在害人?”
阿杜淡淡地笑。

他和她,究竟是谁再利用谁,很难说清。
她,利用他来派遣一个为事业付出一切的女人人到中年时的寂寞,却也很清楚这只能是一个游戏,他们谁都负担不起办公室恋情的下场。
而他,则利用她的妒嫉来摆脱一些不请自来的蝴蝶。
当然,他有很好的理由告诉她们为什么自己不会爱上她们,前提是他不怕丢了这份还算不错的工作。
可是,他怕。
所以,他们互相利用,谁也没有愧疚感。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杜郧,你准备一下,我们马上走了。”
ICY从主管办公室出来,眼眶有些发红。随后,Lancy也走了出来。
他的名字叫杜郧,不过很多人都不会念那个字,所以就被简化为阿杜。
前两年,那个喉咙像被硫酸泼过的歌手开始走红的时候,他曾经认真地考虑过要去收取版税。

“阿杜啊,”坐在车里,Lancy自动地靠了过来,“她比较好吗?”醋劲浓地让人倒胃口。
阿杜不说话,只是伸手环住她的腰,有些东西,他并不出卖。

他们的准备做得相当充分,所以这个案子前的不算困难。
只是签下来后,客户要他们一起去吃饭。
Lancy二话不说地答应了下来。
席间,他们三个男人一个女人拼掉了五箱啤酒加三瓶白酒。对方频频夸奖Lancy的好酒量,却对她借酒装疯的出格动作视而不见。
阿杜借口喝得太多,冲到厕所疯狂的呕吐。

终于曲终人散,他飞也似地拦了Taxi逃回家。
下了班,他和她就没了任何关系。

拿出钥匙,开始考虑房间里会不会有人。
他出门前在唯一一个没锁的抽屉里放了五百块钱。
打开门,果然没有人,拉开抽屉,发现少了两百,只少了两百。
“你不只值这些啊,晴天。”他掏出一支烟,坐在沙发上用烟雾掩住了自己的脸。

敲门声响起,他起身开门,发现晴天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门口。
“啊,还好你回来了。我刚在想要是你没回来我怎么办,又没有钥匙。不介意那你的钱去买了些东西吧,你的冰箱空荡荡的。我怕那天你要是出差我就会饿死。”
阿杜笑了笑,结过他手里的东西,“怎么不等我一起去?”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他斜瞄了他一眼。

晴天去厨房准备晚餐,阿杜先去洗澡。等他洗碗,晴天好像还没烧好,他走进厨房。
从背后抱住晴天,刻意地在他耳边吐息,“还要多久?”
他没有回头,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切菜,任耳侧的鬓发轻扫过阿杜的鼻翼,带来阵阵瘙痒。
“快好了,大概还要五分钟。”
说着,仿肆不经意地用臀部在他的跨间擦过。
“你退后一点啦,小心溅到油。”

五分钟后,两个人脸红耳热的回到饭厅。
匆匆解决了晚饭,晴天被赶去洗澡,阿杜则早早地投奔去卧室。

等到看到晴天一丝不挂的从浴室出来,优美的线条一览无遗,鼠蹊处一阵火热。
晴天微笑着把正要动作的阿杜压倒,“今天让我来,看看我的功课做得够不够。”
他舔了舔唇,下身,轻轻地擦过阿杜的唇,在交叉的瞬间伸出舌头扣了扣他的齿关。
旋即撤开。
再来一次,好心地让舌头的最外延碰了碰边,再退开。
第三次,阿杜搂住他的颈子自动地张开了唇。

这个吻酥酥麻麻的,让他的每一个细胞感觉都在放电。不甘心的承认,晴天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接吻高手。
舌头温柔的扫过口内的每一寸,轻佻慢捻,勾引,逃离,追逐,最后俯身相就。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
晴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盒曼秀雷敦的薄荷膏,“据说,这个的效果比凡士林好噢。”
说着,旋开盖子,用手指挑了一块,伸向自己的后庭。
自己的感觉并没有错,他的确是很敬业。阿杜心想。
士别一日,即当刮目相看。今天的晴天,显然已非昨天的那个晴天。
“啊,对不起,冷落你了。”他笑着用手指在阿杜的腰腹处绕着圈,然后伸出舌头在圈的中间点上一点。

自下向上,有时候还淘气的拉拉他胸前的毛。
那个地方已经泛起湿润的水声,“好像差不多了。”
阿杜拉回已经飞到九霄云外的神智,“等等,保险套!”
昨天是他的匆忙,才会忘记。
晴天显然吃了一惊,“不用带也没关系啊。”
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带套子和不带套子有多大区别。
“我要戴上。”阿杜说着伸手到枕头底下去摸。
“我来。”晴天按住他的手,拿出保险套,用嘴撕开。
然后低下头,帮阿杜戴上,也是用嘴。
“你进步的太快了。”阿杜感叹,扫过铃口的舌头差点让他无法压抑欲望。
“这样就可以了。”晴天慢慢地压下身,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柔软而火热的包围住他的地方缓缓地蠕动,阿杜忍不住在晴天每每蓄意滑离的时候挺起腰部。
“啊,啊, 啊……”晴天狂乱地摆动着头,一滴水珠滑落在他的胸上。
藉着最后一次凶猛的冲刺,阿杜达到了快感的高峰,而一直被夹在他们腹部之间揉搓的晴天的分身也忠实的表现出主人的快乐。

阿杜小心翼翼地抽离身体,惊讶的发现那里居然还有红色的液体。
“晴天?”
“没事的,只不过还没有习惯而已。”阿杜这才发现他的笑容很虚弱。
他从来没有心疼过,所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他温柔地搂过晴天的腰,在他的额头上啄了啄。

许久后,就在阿杜以为晴天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含含糊糊地问道:“你开门的时候为什么是那种表情?”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怎么会呢?你毕竟是,”他顿了顿。“一个不错的人。”

欢爱后特有的淫糜味道渲染出一室暧昧。
也只是暧昧而已。
暧昧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生活方式,是他的,也是他的。

阴天,暧昧是一种……生活方式。

 




[ 本帖最后由 skwstc 于 2008-4-7 01:06 编辑 ]

嗷嗷地让他知道 发表于 2024-10-10 18:36:44

3


中午出去吃饭的时候,艳阳高照;点餐的时候,阴云密布;买单的时候,倾盘大雨。

“那我们就再坐一会儿吧。”黑子提出了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建议。
两个人就又要了一杯咖啡,坐在靠窗的位子上,不着边际的闲聊起来。
“你说这天是不是很像女人,什么时候变,怎么变,任你用雷达也侦测不出。”黑子显然深有感触。
“算了吧,你认识几个女人?”阿杜嘲弄道。
“是是是,当然不能跟大情圣你比,我这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了,见谅则个。”说着他一拱手,一抱拳,还真有那么点架势。
阿杜忍不住笑了出来。
“喂,说真的,上比单子你提了多少?”
“你问这个干吗?”
“就告诉兄弟嘛,有那个母老虎罩着你,应该不会少于这个数吧?”黑子伸出一只手,摇了摇。
“去你的。”阿杜啐了口,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哎哎哎,真是同人不同命啊。”黑子夸张地感叹,“怎么我就找不到个肯罩我的呢?”
“要不要我借你钱去整容?”嘲讽的轻笑。
“这就算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还是少动为妙。诶,你可别转移话题,老规矩了,今晚请我们去K歌,非钱柜不唱,三小时起板。”
“你吸血鬼啊你?”
“NO,NO,NO,话不是这么说的,这叫互通有无,促进货币流动,缩短贫富差距。就这么说定了啊!”
黑子望了望外面的天,刚才还是一片雨幕,转眼就有艳阳高照了。
“我们也该走了。”
两人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悠然地走回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黑子那小子振臂一呼,“大家听我说啊,阿杜他今晚请K歌,谁要去?”
“我。”“我!”“我!”
办公室里的人基本上都举起了手。
“那就下班后,大家开路。诶,谁先去定个座?”
“我去好了,”ICY主动请命。
“OK,就交给你了。”

“你们在吵什么?”Lancy从外面回来,看到所有人都围在阿杜他们的位子旁边,心生不悦。
大家纷纷作鸟兽散,埋头工作去了。

下了班,一群人浩浩荡荡奔向钱柜。
一群人又笑又闹,转眼就已经八点多了。
“喂,阿杜,你发什么呆啊?快点过来,人家ICY在等着你合唱呢。”
“啊?”茫茫然的接过麦,稀里糊涂得跟着唱完,又不知道被谁把手里的麦抢了走。
“阿杜,你有事吗?”ICY换到了他身边的位置,笑着问他。
“没什么事啊。”
“别理他,这小子今晚准是爽了哪个美女的约,一幅魂不守舍的样子。哈。”黑子忙里偷闲插了一句。
“你再烦,我立马走人留你结单。”
“别别别,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遭。”黑子赶紧举起双手求饶。
“切,黑子,你好没骨气啊……”包厢内一片调侃。
“你们懂什么,付钱的人最大!”

其实黑子说得也没错,他是在想人,不过不是美女罢了,还是一个男人。
他在想晴天,这是他第一天没有下半准时回家,而且看这个架势,估计不到十点十一点是不会散场的,他不知道是不是该打个电话回去。
已经犹豫半天了,他需要这么做吗?
晴天之于他,只是一个……
向来无牵无挂的自己,什么时候会开始牵挂起一个人?
算了吧,现在连情人间都不时兴追查行踪了,他又是何苦?
晴天大概会很庆幸自己今晚不在吧,毕竟那种违反正常生理结构的事情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快乐。
“喂,兄弟啊,真放不下就打个电话过去把,跟她说改天。”
“不用了。”
“准备分了?”
“一边去。”

又过了半个小时,阿杜决定偶尔冲动一把。
他拿出手机,拨了那个从来没有拨过的号码。
居然是忙音?

笑着把电话收起,果然是不需要,不应该,不值得担心的啊。
即使没有自己,晴天也有他的生活。
他们的交集,除性无他。
果然是自己多事了呢。

抢过麦,吼了一首陈小春的《神啊,救救我吧》。
“算了吧,你都唱这种歌,让我们那儿呆去啊?,这首给你。”
屏幕上显示的是阿杜的坚持到底。
笑,唱就唱吧,不过这个社会,还有谁会为谁坚持到底?
唱到一半,手机响了。
“看,人家追找上门了不是?”
嗯,奇怪了,家里打来的?

“喂?”
电话里传来晴天清爽的声音,“阿杜,你大概还要多就回来?”
心情突然变得万里晴空,这才发现原来的自己的心情是一片阴霾。
“怎么,你在等门?”
“是啊,我痴痴地等,痴痴地等……都快变石头了。怎么样,满意了没?”晴天的声音带着笑意。
“满意满意!”
“我给你留了菜,你再不回来,我就放冰箱里了。”
有人在等自己回去,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
回到家桌子上会有菜,而不是空荡荡的冷寂。
回到家屋子里会有人,而不是一个的回音。
这种感觉,久违了,但真得很好。
“我半个小时内到家。”
“好,我等你回来吃饭。”
“对了,刚才电话没挂好吗?为什么我打不进来?”
“见鬼了,难怪我打你手机打不通。”
“哈哈……”电话两端的人一起大笑出声。

挂了电话,晴天窝在沙发里咬着指甲反省。
他居然真的打了,还打了两个。
过去的他,从来没有在“金主”晚回家的时候产生过打电话的冲动。
他一向认为这是对象做的事,他这个做地下情人的,就不要去抢人家饭碗了。
更何况,太过主动是业界的一大禁忌,他也不是不知道。
今天真是太奇怪了。
不过打都打了,没什么好再想的,就当是附送的额外服务。
有这个时间,他不如在阿杜回来前把菜热一下。

十五分钟从静安冲到黄埔。
阿杜没有拿钥匙,而是敲了敲门。
“来了。”晴天就套了一件大大的白衬衫出来开门。
阿杜抱住他,亲了亲。
晴天热情地回吻过来,让一个原本单纯的见面礼变得暧昧。

菜很简单,不过是清蒸茄子,糖醋黄瓜,还有一个炒鳝丝,加一个丝瓜汤。
阿杜吃得津津有味。
“不会吧,你饿到现在?去哪儿鬼混了?”
“和同事K歌去了。”
“真是幸福!”
“你歌唱得怎么样?”
“打遍上海无敌手!”
“这么拽?下次我们去唱。”
“开玩笑,两个男人开房?”
“有什么关系!”
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吃完了。

阿杜冲了把澡,出来的时候晴天已经洗好碗躺在床上了。
关了灯,他用手阻止了晴天的所有动作。
晴天疑惑地看着他。
“今天我不想做。我们聊聊天吧。”
不理会晴天的沉默,阿杜兴致勃勃地问道,“你到底多大了?”
等了许久,就在阿杜以为自己等不到答案的时候,才听到晴天闷闷的声音,“23。”
“不会吧,好小。说真的,你做饭的手艺不错,哪儿学的?”
“自己磨出来的。”
“这行干多久了?”
“两年多。”
“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没有。”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或许只是想听一听对方的声音吧。
阿杜一直觉得晴天的声音真得很好听,非常干净。

说着说着,两个人渐渐睡着了。
入梦前,阿杜用力地把晴天抱得更紧了一些。

这是阿杜把晴天捡回来的第三天,他们没有爱爱,而有些别的什么开始改变。
晴转多云偶阵雨,改变其实只在……一念之间。


[ 本帖最后由 skwstc 于 2006-10-23 09:44 编辑 ]

轻轻摇晃 发表于 2024-10-10 18:45:02

4





晴天趴伏在阿杜汗湿的胸膛上,用手指打着圈。
“喂,今天中午我去你们公司找你的时候,你跟他们说了什么?一个个都用那种眼光看我,上上下下的打量,好像,好像在挑猪肉似的。”
晴天心有余悸,想到就郁闷,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看过。
扑哧,阿杜低笑出声。
“怎么会,我亲爱的晴天怎么可以拿来跟猪肉比?”
“是吗?”晴天皱起鼻子问道。

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日历也从八月翻到了九月。
习惯了的生活平淡如水,流逝地飞快。
所以,如果没有些变化谁都记不得今天是星期几。

中午,晴天突然不想呆在家里一个人吃饭,决定去阿杜的公司找他。
多云的天,偶尔透下的几缕阳光照不出人的影子,而只是一些碎屑。
晴天率性地背着个大大的NIKE包,穿着T恤牛仔穿过大半个黄浦区,走到阿杜的公司。
十一点半。

上楼,进门。前台小姐微笑的拦下了他。
“请问,先生你找谁?”
“我找杜郧。”晴天回来个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小姐有些看呆了,傻傻地望着眼前清秀的男子。
他有一种和那些白领截然不同的气质。
比水更加干净。
“小姐。”
“啊,对不起。”她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道歉。
杜郧?想了半天,总觉得办公室里没这号人。
“先生,你是找杜郧吗?”小姐再次求证。
“是啊!”轮到晴天疑惑了,地址应该不会有错的吧。
“对不起,麻烦你等一下。”小姐拿起桌上的电话,一个内线拨到人事科。
“喂,周姐啊,我们公司有没有个叫杜郧的?”
对面愣了半分钟,“你傻了啊,那就是阿杜啊。”
“啊,哦!”啪地把电话挂了,再拨一个。

其实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只是阿杜手上的事还有些没做完,又拖了会儿。
黑子已经等他半天了。“你好了没啊?”
“等不及你就先去啊!”阿杜头也不抬。
电话响了,顺手接起来。
“阿杜,前台有人找。”顿了一下,“是男的。”
“我马上过来。”

很奇怪,有哪个客户会这个时候过来吗?
收了收桌上的东西,阿杜向门外走去,黑子跟在他的身后。
“晴天!”看到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阿杜彻底遗忘了刚才还在烦扰着他的工作。
晴天笑着走了过来,“我还以为我弄错地方了呢。”
“哪会,我家晴天这么聪明的。”所谓甜言蜜语,如果发自于心,其实只是很平常的陈述。
其实很想给他一个拥抱,可是……
他没有这个胆量,连拉手都不敢。

“走吧,我们去吃午饭。”晴天拉起他的手,两个人朝电梯口走去。
黑子被丢在门口,“他是谁啊?”
“我也想知道。”前台小姐一脸做梦般的表情。“好帅!”

两个男人走在大街上手拉着手其实是有些怪异,可晴天做来坦坦荡荡。
算是为了避开些什么吧,阿杜并没有带晴天去他常去的餐厅,而是换了家新开的朝鲜餐厅。

进去之后,点了菜,阿杜才有余暇问道,“怎么会想起来过来找我啊?”
“想来就来啦,一个人比较无聊。对了,上次我们去象山玩的照片洗出来了,我带来给你看。”
他放下身上的大包包,拿出一叠照片。
照片拍得不错,无论是他还是晴天。
笑得自然,不笑也自然。
无需为了什么去掩藏什么。
“这张拍的特别好。”阿杜指着一张照片笑得合不拢嘴。
晴天好奇地探过头望了一眼,“哇,我居然忘了把这张给烧了。”
“烧不得,烧不得,我还想拿去放大呢!”
“你,你个色狼!”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他们在海滩上玩的时候,晴天看到海太过兴奋,跑得那叫是一个快。
阿杜在后面叫他小心,他头也不会地说没问题。
结果下一秒就被绊倒,更精彩的是被旁边角度诡异的太阳伞勾下了半边泳裤,走光。
阿杜发挥万年难得一见的灵敏,抓下了这个瞬间。

菜送上来了,没吃过,所以觉得很新鲜。
晴天对着面碗里透明的马铃薯面条研究得不亦乐乎。
“这有什么好看的?”阿杜嘲笑他。
“我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回家做。”晴天的眼睛灿若繁星。
抿了汤的红唇鲜艳欲滴,好像,好像吻上去,可惜他不敢。
晴天看出他严重的欲望,脸微微一红,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阿杜,这茶味道好怪哦,你喝喝看。”说着把杯子低了过去。
阿杜就着他喝茶的地方抿了一口,很久才放下杯子,“我觉得还好啊。”
两个人相视一笑。

会了钞,也该回公司了。来到楼下,阿杜问,“你现在回去吗?”
“我想在这附近逛一圈,等你下班一起走好不好?”
“我会说不好吗?”阿杜的声音透着纯然的喜悦。
“那我等你下班。”

神清气爽的回到办公室,发现桌边已经围了一群打算逼供的人。
“阿杜,快说,他是谁?”
“谁啊?”阿杜装傻。
“就是中午来找你的那个男孩子!”
他是,谁?看着周围的女人一个个垂涎欲滴的眼神,他感到生理上的厌恶。
他是我的,我的情人,你们谁都不准打他的主意。
阿杜好想就这么吼出来,可是……他不敢。
“他啊,他是我表弟,现在借住在我家。”
“哇,你家怎么专出男人啊,还让不让我们活啦?”黑子夸张地叫道。
“他长得真的好清秀哦,”“嗯,给人感觉好舒服,好像夏天吃冰。”“是啊是啊,没想到现在还有这种男孩子。”
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说道。
“好了好了,该工作了,你们可以别围在这里了吧。”
阿杜听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出口赶人。
“阿杜,你不会吃醋了吧,哈哈!哎呀,我就是喜欢他这种类型的嘛,千万帮我介绍啊!”
“他不适合你啦,他才23。”
“者有什么关系,弟弟情人现在很流行的嘛!对了,他还没女朋友吧?”
“当然有了。”阿的的口气恶狠狠的。
“啊?”有些失望却又没有放弃AMILY拿出张纸,“把他的手机给我吧。”
“我不知道啦。”
“骗人,怎么可能!”
“他刚来我家没几天。”EMILY忻忻然地走开了。

一个下午,他都没有什么效率可言,做什么事都集中不了精神。
是啊,晴天现在并没有女朋友,而他们之间的关系紧紧维系在每月月初他打进晴天存折的货币上。
如果晴天找到更好的金主,那么再见是自然的。
如果自己厌倦了,当然也可以提出分手,这是规则!
可是他开始肖想一些规则外的东西了。

四点钟不到,他就收好东西,准备走人。
来到门口,却看见晴天已经被一群女人围住。
“你叫什么啊?”“从哪里来的啊?”“多大了?”“喜不喜欢唱歌?”……
晴天有些手足无措,阿杜分开那些女人,一把抓住晴天的手。“我们走。”
“喂,阿杜,你别过度保护了。人家已经成年了……”

这晚,他们回到家,阿杜要他要的特别狠,好像要宣誓所有权般,在晴天的身上留下无数斑驳痕迹。
晴天被做的喉咙沙哑,浑身发软,总算等到中场休息,问了各他一直觉得疑惑的问题。
“说啊,你告诉了他们什么?”
“我跟他们说,你是我的表弟。”
“表弟,是吗?”阿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地看见晴天眼里曾有的期待,因为那实在是转瞬即逝。
他可以抹去心头的不安和怜惜,分开晴天的腿,“我们在做一次吧!”
晴天顺从地打开身体,好像一个无知觉的娃娃。
阿杜盲目地冲刺,不敢停下,他怕一旦停下,液体就会从另外一个地方流出。
这个晚上,性遮掩去了什么,变得有些寒冷。
因为他不敢……

多云,出柜只属于……梦想的那一端。


[ 本帖最后由 skwstc 于 2006-10-23 09:46 编辑 ]

1231234123456 发表于 2024-10-10 18:52:42

5


无论发生了什么,生活总是得生活下去,或许偶尔翻起几许涟漪,或许偶尔掀起几个浪花,但终归还是平静的。

这段日子,阿杜又在做一个大案子,忙得不可开交。
晴天好像也在忙些什么,至少再没有去阿杜公司找过他。
阿杜问他为什么,他说他被那些娘子军给吓怕了。
真的还是假的,谁知道呢?

他们好像又回到最初的那段时候,大家靠暧昧过日子。
可以打情骂俏,可以夜夜春宵,但是谁都没再兴起去触碰那条线的念头,安分守己,循规蹈矩。
他是他的情人,他是他的金主。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仅此……而已。

今早,阿杜出门的时候,晴天还躺在床上。
昨晚他们尝试了一些不一样的花样,把他累得够呛。
不过他还是叮嘱了阿杜一句,“路上小心点,今天大雾。”
阿杜回头,笑开了颜,“为了你,我也会很惜命的。”
晴天不睬他,闭上眼睛。
他尽到作为一个完美情人的义务了,对得起他存折上的数字,问心无愧。
只是这样吗,谁知道呢?

阿杜微微苦笑,小心翼翼的带上了门。
他选择的是面对一个人的怨恨,而非很多人的鄙夷,这是他的选择。
他不能后悔,虽然现在他觉得这一个人的怨恨与他就足以致命。

外面的天白茫茫一片,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车子都在雾后掩去了身影。
十米外的建筑物就看得朦朦胧胧,一米内的人也只是隐隐约约。
阿杜突然很喜欢这种天气,这样的天气,他就可以和晴天在大街上拥抱了吧。
或许接吻也行,没有人看得清楚。
这明明就是他们的生活,可他却必须步步小心。
小心别人的眼光,多么可笑!
究竟什么时候,他才能为自己活一次?
是不是真的得等到七老八十,谁知道呢?

案子已经进入手工阶段,只剩下一些琐事,一个上午就全打点完了。
他想了想,起身向Lancy的办公室走去。
“哇,你今天好大胆啊,自投罗网!”黑子在旁边鬼叫。
阿杜笑了笑,推开Lancy的门。
Lancy正坐在办公桌前埋头看着企划。
“Lancy。”阿杜叫了一声。
抬头看到是阿杜,Lancy惊喜异常,连忙放下手中的案子。
“有什么事吗?”
“我今天下午想请假,前段日子太忙了,想休息一下。”阿杜说的不温不火。
“这样啊,”Lancy回头看了眼桌上的东西,“前段时间是忙了点。也好,要不我们下午一起去华山路逛逛?”
“那就算了,我只是想回家睡一下午。”阿杜婉言拒绝了Lancy的提议。
她看上去有些惋惜,却也不是不知进退的女人,“好吧,那你先走吧,好好休息。”
“谢了。”说完阿杜准备离开。
“等一下,”Lancy款步走了过来,勾住他的脖子,“至少,给我一个吻吧。”
这是个祈使句,所以她直接吻了上去,而没有等阿杜发表意见。
被迫的分开唇,被迫的伸出舌绞缠,交换津液。
如果没有爱情,接吻其实是一个很恶心的动作。
阿杜毫不讳言自己有些洁癖,可是他可以不放弃一些东西,前提是他放弃另一些东西来交换。
在他被Lancy身上强烈的香水熏晕之前,Lancy终于放开他了。
“Have a good time!”Lancy向他挥了挥手,回到办公桌后。

离开办公室的阿杜狠狠的抹了抹唇,拿了包就往外走。
“喂,你去哪儿?”
“我下午跷班!”

坐上Taxi,阿杜忍不住想,晴天被他吻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恶心?和他爱爱的时候呢?
是不是和他现在一样觉得反胃?
呵,很有可能!他和晴天的关系,与Lancy和他的关系有什么不同吗?
至多不过是一个挑明了,一个没挑明而已。
所以,他,和晴天也没什么区别。

不过他请假的原因却是为了晴天,他从来不知道晴天在他去工作的时候在干些什么。
有些好奇,刻意不打电话回去告诉晴天他回来了,想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希望不会变成惊吓。

打开门,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他放下包,走到卧室,结果被下了一跳。
靠窗的地方指着一个画架,上面是一幅未完成的景物素描。
看得出有相当的功底在。
晴天,居然会画画?
他从来都没有想到,也从来都不曾看到过。
旁边的凳子上还放了本素描本子,虽然知道这是晴天的东西,他还是忍不住拿起来细细观摩。
有人,有景,有物,有的细致,有的粗疏,可是都颇得神韵,应该是科班出身的。
一张,两张,三张,总共也有三十多张了,只是没有他!
阿杜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为什么一定要有他呢?
他又是晴天的什么人?

“咦,你怎么回来了?”晴天拿着毛巾擦干头发,看到阿杜,有点吃惊。
“下午没事,所以想回来看看你。”阿杜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素描本子,忙不迭的放下。
“啊,我不是存心动的。”
“没关系,反正我人都是你的,这些身外之物有什么关系?”晴天无所谓地说。
阿杜有些心酸。
他讪讪地笑道,“你画得不错啊?”
“是吗,还好啦!”
“学过吗?”
“嗯,以前是美院的!”
“那为什么不读下去?”
“不想读了,卖什么不是卖,与其日后守着份卖不出去的才华,还不如趁年轻卖点卖得掉的。”晴天说的云淡风清。
不只是刻意还是无意,晴天说这话的时候垂下了头,阿杜看不清他的表情。
心更加疼了,他还有什么事不知道的?或者他知道些什么?除了他叫晴天?
呵,这个名字也不是他的。
自己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那,喜欢画画吗?”
“还好啦,反正也无聊!随便画两笔。”
看着桌上陈旧的画具,阿杜作了决定,“走,我带你去福州路买点东西。”
“不用麻烦了吧。”
“就当是陪我逛街。”

两个人从福州路的这端逛到那端,须是因为大雾的关系,阿杜楼着晴天的肩。
两个人和走在路上的男女情人没什么两样。
晴天开始的时候有些奇怪,后来也由他去了。

短短的两个小时,阿杜看到了抱着一盒颜料笑得像个孩子的晴天,也看到在一支昂贵的画笔面前留连不走的晴天。
阿杜爽快地掏出钱付账,晴天拉着他的手直摇。
终于忍不住,把他拖到店边的小巷,狠狠地吻了下去,他已经想了很久。
甜甜的唇,晴天主动的伸出舌头和他吻的投入。
外面就是福州路,人来人往;这条有雾的小巷是他们的天堂。

两个人抱着一沓画具回家,晴天的心情显然非常好。
晚上爱爱的时候,他的热情和主动让阿杜欲仙欲死。
晴天已经不再是那个生手,他学会了蠕动那里的八块肌,把阿杜夹得紧紧地。
在他进来的时候放松,在他离开的时候挽留。
他也学会了把阿杜的手指含在嘴里,细细吸允。
两个人在床上的默契已经超然。

最后一个冲刺,阿杜在晴天体内释放。
四次高潮,他们都已经气喘吁吁,累得要昏过去了。
阿杜看晴天意识逐渐朦胧,终于忍不住问出他憋了半天的问题:“你为什么不画我?”
“你不知道吗,对于喜欢的东西,我向来画不好,而我不会画不好的东西。”这么说的晴天把头埋在阿杜胸前,啃噬着他的乳头。
所以阿杜看不见他的眼睛,看不见。
所以,或许是真的吧……或许。
谁,在乎呢?

大雾,我看不清……你的眼睛。


[ 本帖最后由 skwstc 于 2006-10-23 09:48 编辑 ]

sailesi 发表于 2024-10-10 18:56:08

6


“晴天,你想不想出去玩玩?”时间是十一月的某天,阿杜状甚不在意地问道。
“去哪儿玩?”晴天慵懒的舒展了下身体,他都快被榨干了。
“圣彼得堡如何?”阿杜伸手抚着晴天汗湿的发心。
“你有那个美国时间吗?”晴天撇了撇嘴。
“放心,我攒了将近一个多礼拜的年假了!”阿杜笑着说。
“签证,护照呢?如果你真地想玩,在国内逛逛吧。”晴天很现实。
“这些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告诉我,你想不想去就好。”挑起一簇头发,用手指卷啊卷的。
晴天一把把他的手甩开,“痛的耶,老大!”
小心翼翼的收回自己的头发,“只要你有办法,我为什么不去?”
“那不就行了。”恶作剧般的又拉了拉他的头发。
“阿杜!”
“哇,河东狮吼啦!”
“我叫你再拉,再拉!”晴天抱起枕头猛砸阿杜的脸。
“饶命啊,晴天大老爷开恩啊!”阿杜躲之不及,只得连连告饶。
“哼,看你再敢欺负我。”
“皇天在上,我什么时候敢过?”阿杜委屈地扁扁嘴。
“鬼才信你!这算什么,年终奖吗?”
“哪有,只是想和你出去玩嘛!”

不知道阿杜是怎么办到的,总之,半个月内,一切手续齐备,他们向圣彼得堡出发了。

阿杜手上有一个大大的箱子,里面都是晴天的画板画架之类的东西。
下了飞机,已经晚上十点。
他们来到定好的饭店,收拾了下东西,就休息了。

“真的是好漂亮哦!”看着那些圆顶建筑,晴天完全的陶醉在这种与中国截然不同的建筑风格之中。
阿杜站在旁边笑着看他。
“走啦,我们不是说好今天去冬宫的?”
“嗯。”晴天乖乖地点了点头,娇憨地像个孩子。

面对那一字排开的白色建筑,晴天看的目眩神迷。
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般缓缓地走上去,抚摸着那些已经将近两百岁高龄的石柱。
阿杜走上去,搀起他的手,“进去吧。”
一路走在宫殿广场上,晴天举目四顾,就是顾不得脚下。
“小心。”看到他差点绊了一脚,阿杜赶紧抓住他的手。
“阿杜,你看!那就是阿特拉斯巨神像!”
巍峨的神像高高耸立在宫殿门前,震慑着世间的凡人。

两个人举步走进冬宫内,华丽丽的水晶吊灯四处可见,风格各异。
黑色的栏杆镶金雕花,细致入微。
晴天蹲下身来,抚摸着栏杆上的花纹,惊叹的赞赏。
走过乔治大厅,御座背后用4.5万个钻石镶嵌而成的那幅地图,色彩斑斓而和谐,让晴天久久不愿离开。
“我看你干脆在这里打地铺好了!”阿杜取笑他说。
“只要他们肯。”晴天的眼睛散发出一种“贪婪”的光芒。
“你哦!”阿杜无奈的弹了下他的头。

现为国立艾尔米塔什博物馆的冬宫,搜藏着世界各地各个时期的艺术珍品。
晴天已经彻底陶醉其中,完全忽视身边占地一立方米不到的活动物体。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阿杜的脸渐渐皱了起来。
看到晴天两眼冒光地望着陈列在大厅里的古罗马雕像,阿杜一脸哀怨。
“我觉得我要比他好看!”
“开什么玩笑!就算把你卖了也换不回十分之一个来。”晴天立刻反唇相讥。
“我好伤心哦。”
“一边蹲着去。”
阿杜听话的退在一边,晴天看到他那模样实在忍俊不禁。

西欧艺术观,晴天在拉斐尔的《科涅斯塔比勒圣母》前驻足凝视,久久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晴天啊,你不觉得那个女人很肥吗?”
“一边去,这叫艺术,乖,不懂就别开口。”
“哦。”继续一边蹲着去。

他们终究还是没能走完据说有22公里的冬宫全部展厅。
晴天看看时间不早,赶紧来到广场,支起画架。
他早就肖想那根亚历山大纪念柱很久了。
纪念柱用整块花岗石制成,不用任何支撑,只靠自身重量屹立在基石上。
它的顶尖上是手持十字架的天使,天使双脚踩着一条蛇,这是战胜敌人的象征。

阿杜站在一边看着晴天聚精会神的画画,觉得这样的他本身就已经是一件无上的艺术品,看到发呆。
也忘了双腿的酸麻。
“终于好了。”晴天甩了甩手,这才看到站在一边的阿杜。
“不会吧?你在我旁边傻站这么久?不会找个地方坐会儿去?”
阿杜就只是笑。
收起画架,“好了,我们回去吧!”

下了车,惊觉十一月的圣彼得堡开始飘雪,雪花飘飘扬扬。
“是雪哎!”晴天一脸惊喜,从小生长在上海的他几乎是从没看到过雪。
把手套摘掉,伸出手去接那些沁凉的雪片。
一片雪掉在了他的鼻子上,他甩了甩头,没有甩掉。
阿杜帮他拂去,顺手挠了挠他的鼻尖。
晴天咯咯咯的笑,声音好像银铃一般。

阿杜站在旁边,看着晴天在雪中打转,唇角缓缓地绽开一个弧度。
深深地呼吸一口冰凉的空气,觉得大脑异常清醒。
“差不多了吧。”看到晴天玩得不亦乐乎,阿杜实在是不想去打扰他,可时间已经很晚了。
“再等一下!”
“这雪不会很快停的,我们先回去,明天还有时间。”
“那好吧。”晴天乖乖地回到阿杜身边。
望了一眼,“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晴天的手已经冻到发红,唇也有些青紫,阿杜心疼得轻轻斥责。
“啊,我都没发现!”
“你啊,玩起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阿杜捧起晴天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呵气,“你这样会被冻伤的!”
“噢!”晴天吐了吐舌头,被冻得通红的脸看起来好像苹果一般。
动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停下来冷风就呼呼呼的往里灌。
晴天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阿杜张开双臂,把他紧紧地环在怀中。
两个大男人在街上抱得那么紧叙事有些难看和奇异,但有什么关系呢?

这里是圣彼得堡,没有人认识阿杜,也没有人认识晴天。
对这个城市而言,他们只是两个微不足道的过客而已!
没有人会在意他们。
“暖和些了吗?”阿杜悄声问到。
“嗯。”从他的怀里探出头来,晴天微微地点了点头,“很暖和,非常暖和。”
“我们回去吧。”

回到宾馆,晴天在床上滚啊滚地,“我们好像还没有在外面做过呢。”
阿杜一愣,点了点头。
“所以,这次玩点不一样的!”晴天妩媚的笑着,爬了上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领带绑住了阿杜的手。
“乖一点哦,宝贝。”

把手指伸进阿杜嘴里,“舔湿它。”
看着今天格外强势的晴天,阿杜乖乖地开始舔,每一寸都不放过,把晴天的手指舔的水灵灵的。
晴天满意的收回手,把它探向自己的后穴,轻轻的转动。
不多时,洞口已经开始微微翕张,红色的媚肉若隐若现,阿杜吞了口口水。
太香艳了,他就快吃不消了。
“还不够呢。”晴天低下头,笑着含住他的分身吸允,用舌头轻刺铃口,往下舔过那些暴起的筋脉。
深深地含到喉咙口,再慢慢地吐出。
另一只手则在阿杜的胸膛上挑逗那两处挺立,用力的揉捏。
“天啊,你真是太棒了。”阿杜努力地挺起腰。
“差不多了。”抽出身后的手指,慢慢坐下,利用重力把阿杜引导从未到达过的最深处,然后摇摆起腰。
阿杜疯狂的摇晃着头,从结合处传来阵阵的水声。
轻轻抽离,重重坐下,两个人的叫声就快穿过墙壁。
“啊啊啊……”“嗯,再等一下!”“要去了!”“马上~~”“我忍不住了!”“宝贝,再一下就好!”
“啊~~~”

无力的瘫软在床上,阿杜轻笑,“你今天好热情!”
晴天打了个哈欠,“这是谢礼,谢谢你带我来这里玩!我很喜欢圣彼得堡。”说完,整个人就跟昏过去似的。
“就知道你会喜欢。”阿杜宠溺的抱紧了他,“看你抱着那本纪念册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也不枉我辛苦一场。”
“啊,睡觉吧,记得别梦到那个胖胖的圣母或者那个壮男,要梦就得梦到我,听到没?”
“霸道!”
“我就是霸道!”
“天知道我怎么会喜欢上你的?”晴天扁了扁嘴。
“你说什么?”阿杜激动地坐起身来。
“我说什么了?”晴天双眼朦胧。
阿杜猛力地摇着他的身子,“你说你喜欢我了!你说了!”
“是吗?那么就算我说了好了。”晴天绽开一个微笑。
“晴天,我也喜欢你!”阿杜真心诚意地表白。
“切,我早就知道了!”
“是吗?那我好像比较后知后觉!”
“你根本就是比较蠢!”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
……

大雪,我们在圣彼得堡的街头……拥抱取暖。
幸福曾经离我们那么近……

[ 本帖最后由 skwstc 于 2006-10-23 09:49 编辑 ]

2432235283 发表于 2024-10-10 19:05:19

结束
http://www.aihaozhe.net/attachments/2006/08/11/thumb_7506751d10eb2f3f425ed142610fa6a0.jpg


所谓幸福的日子,就是那些过一天少一天的日子。 --杜郧

整个十二月,寒冷的冬天被两个沉浸在爱情里的傻瓜当成春天在过。
粉红色的小花朵朵飘,阿杜在公司的经典形象变成了争着眼睛做白日梦,再时不时地傻笑两声。

“喂,兄弟,你大冬天的发什么春啊?”黑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呵呵。”
“靠,不会吧。你是不是吃错糖啦。”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有反应。
“喂,兄弟啊,你到底怎么了,你这幅卖相很吓人的!”
“呵呵!”
“真傻了啊?”
“呵呵。”
“我靠,你中了五百万了?”
摇摇头。
“你不要告诉我你恋爱了。”黑子一脸受惊过渡。
“呵呵。”
“不会吧,你也会被人套牢啊?哪位小姐这么厉害,一定带出来让兄弟膜拜一下啊。”
四周竖起的耳朵不下数双。
“你这么烂的人,我怎么敢?别吓坏了人家我宝贝!”
“靠,我撑不住了,你小子肉麻当有趣也不是这么玩的!”
不下数颗的玻璃心开始龟裂,可是,管我什么事?
阿杜继续笑得跟刚作完春梦似的。

“晴天,我回来了。”
迎面就是两个火辣辣的吻,销魂。
“晴天我好爱你哦!”还没坐定就开始献媚。
“一边去,看看我手里拿着什么?”一柄闪亮亮的锅铲在阿杜头上闪着寒光。
“是是是!”非常懂得察言观色的某人乖乖退到一边。
“什么时候可以吃饭?”
“马上就好!”
阿杜幸福的望着晴天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这一刻对他而言就是一辈子。
是啊,人生除了这种简单的幸福还有什么呢?

星期六,不幸的阿杜侠五要去加班,于是他决定放弃睡懒觉的机会,上午和晴天出去转转。
刚打理好一切,准备出门,电话响了。
“喂?”
“我是齐莉啊,我还有十分钟到你家,你等着我。”
没给阿杜任何反驳的权利,电话就给挂了。
阿杜一脸苦笑,“晴天啊,我们今天是出不去了,台风要来袭了!”

晴天疑惑的走过来,“怎么了?”
“我表姐要来了!”
“你表姐?”
“嗯!”
阿杜无奈,他这个表姐从小就被宠的无法无天,谁都得让着她。
想要的东西拿不到那时一定要闹个天翻地覆的,再加上她父亲也算有点权力,全家人没有看到她不怕的。
听说前两年出了点事,稍微收敛点了,不过看着架势,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只好算了。”晴天有些失望的在沙发上坐下。
阿杜顺势搂住他的腰,“抱歉,我明天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你说的啊!那我要去XX,XX,XXX,买XXX,XXX,吃XX,XXX。”
“哇,你就不能为我可怜的皮夹子考虑一下啊。”阿杜一脸苦相。
“哼,管我什么事?”
“是是是,我的女王陛下。”

有人敲门,“我去开门。”,阿杜起身。
晴天也站起来,走到门口。
门一打开,吹进来一阵香风,一个女人热情的扑进阿杜怀里。
“小郧啊,好久不见。”
阿杜尴尬得要死,“小表姐,你站站好,我家有人在。”
“谁啊?”

转过头,却看见晴天一脸死白,嘴唇拚命的颤抖,整个人好像摇摇欲坠。
“晴天,晴天,你怎么了?”

“齐……老师!”
“林凌?”

齐莉也是一脸惊恐万状,扶着门框勉强稳住身形。
所谓的晴天霹雳,一定要够意外,也要够劲暴。 --晴天

齐莉寒暄了两句,匆匆离开,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句话不说。
只是到十二点半脆阿杜去工作,说让他自己呆一会儿。
阿杜一头雾水地被赶去工作,自己究竟不知道些什么不该不知道的?
到了办公室,就看到黑子一脸神秘兮兮地把他拉到电脑前。
“喂,上次那个真的是你表弟?”
阿杜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黑子在说谁,“是啊,怎么了?”
“你家还真是……你那个表弟也是个不简单的角色,你过来看!”
黑子点下屏上realpalyer的播放键。

里面是什么?
也没什么,正常男人都看过的,一段A视频而已。
而且看得出是用DV拍的,画面质量是没什么可评论的,只是人……
都是熟人。
一个看上去很稚嫩的男孩抱着一个妖冶的女人,后者被放到靠窗的桌子上,双手搂住男孩的脖子。
晴天,齐莉。
阿杜很平静的转过脸,“这是什么?”
“不会吧,你没看过?两年前网上到处在传,X大的偷拍啊。我就一直觉得他脸熟,难怪呢!靠,我整整有三个月就靠这玩艺儿打手枪的,他们的脸看得再熟不过了。”
“翻了半天,总算让我吧这段东西给翻出来了。我以为我记错了呢!”
“结果呢?”
“什么结果?”
“这事出了之后怎么样?”
“据说那女的后台硬得很,把事情全推男的身上了,差点告人家强暴。我呸,还老师呢!”
“那个男的呢?”
“他才可怜呢,被退学不说,母亲被活活气死,父亲当众把他赶出家门,说没他这个儿子。听说本来也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他才使被强上弓的那个,看画面也知道,真是作孽哦!”
看着阿杜一脸不知什么表情,黑子拍拍他的肩,“兄弟,别那么当真,既然是你表弟,你也肯定听说过这事。估计还是我看错了,你别放在心上,大家取个乐就好!”
阿杜轻轻拂去黑子的手,黑子讪讪地走回自己的位子。

所谓东窗事发这种事情,原来不要东窗也可以发生,而且要发生就一起发生,全不管所谓的窗户有多少承重能力。 --杜郧

一个下午,阿杜盯着桌上的白纸发呆。
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想,这种事情也能发生,你让他还有什么可想的。
只能说,这世界实在是太小了,小的容不下两个人。

手机发出有短消息的铃声,阿杜茫茫然打开手机。
“五点,我在XX咖啡厅等你。”晴天。

五点
阿杜隔着窗看见晴天穿着白色的T恤,蓝色的牛仔裤,背着一个大大地包包,坐在靠窗的位子搅拌着咖啡。
和捡到他那天一样的打扮。
阿杜静静地在他对面坐下,什么都不说。
许久,晴天抬起头,“啊,你来了!”
“嗯,我来了。”
然后两个人继续沉默,直到世界末日。
“阿杜,我们分手吧。”
“因为齐莉?”
“不是,是我们躲在自己的壳里太久了,久到已经刻意把现实隔绝在外,她只是打破了这层壳,别无其他。”
阿杜不言。
“我们可以这样过一个月,可以这样过两个月,可以这样过一年,可以这样过两年。可是我们不能这样过一辈子!”
“齐老师的出现,提醒了我你还有家人,还有父母。你总有一天必须带着你的妻子,你的孩子回去,而不是带着我。”
“够了,已经够了。阿杜,你给了我一个足够我做一辈子的梦。”
“可是……”
“你想想看,你敢告诉黑子我是你情人吗?你敢告诉Lancy吗?我们又能瞒一辈子吗?”
“到此为止吧,在有爱的时候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不是很好?”
那一句“可是我不想分手”一直在阿杜舌尖打转,却吐不出来。
他不是不知道,这段时间就好像做梦一样;他不是不知道,他们的春天只存在于人工暖棚,而冬天才是现实;他不是不知道,他们还没有过一辈子的可能。
只是……
或许他们一直在等待这么一个机会,一个告诉自己现实的机会,从八月等到现在。

晴天微笑着拿过一边的便签纸,刷刷两笔,一个栩栩如生的阿杜跃然纸上。
递出去,“你说我从来都没有画过你,所以我把这个送给你,作为分手礼物。收下它,让我们笑着说一声珍重。然后,不要回头。”
泪已经模糊他的双眼,他的声音,他的手都在颤抖,可依旧坚定地看着阿杜的眼睛。
阿杜默默地,颤巍巍的伸出右手……

(全文完) http://fcy521115.bokee.com/inc/%D3%EA.jpg


对,这个故事到此为止了,没有番外,没有续集,也请不要问我阿杜有没有接过那张纸,区区不才如我无法回答。
接或者不接都是杜郧的选择,就像这是他的生活一样。
我只负责给他们一个契机,一个开始,之后的一切我已经无能为力,就是这样,合掌
感谢所有看文的朋友
晴天,所谓的结局向来是不存在的……
The end of all







[ 本帖最后由 skwstc 于 2006-10-23 09:55 编辑 ]

深夜的红酒宝宝 发表于 2024-10-10 19:13:47

故事很好,只是结局有点感伤,大多数的文章都是凄美的结尾

flying12138 发表于 2024-10-10 19:19:50

结局改一下吧,我要看不一样的结局,可以么

6363 发表于 2024-10-10 19:26:22

这么好的故事还有的写啊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已收录★ 《下雨天,捡个男人回家》 BY 端木寒衣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