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束命论者,我相信人的一生冥冥中是有安排的,就像我和小杰之间一样,我们永远都是平行线,不管我付出多大的努力,不管我为他做多少事,他永远都不会喜欢我的,这就是命。我是一个宁缺毋滥的人,我一直在期许着我的爱情,可是它却是离我那么的遥远,为了我的爱情我可以等待,我可以去承受心灵的孤寂。毕业已经这么多年了,心灵上的伤痛还是没有被时间抚平,是谁说的时间是心灵的良药,可为什么我却忘记不了那段痛苦的回忆,生活中的我一如常人,只是不想去提及,只有在黑暗的夜里一个人独自舔食着心灵的创伤。: v) F X1 O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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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我是怎么喜欢上小杰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原因吧,小杰是陕西人,也许正是这原因吧,我现在一直都对陕西人有着很深的情结,喜欢吃陕西的小吃,喜欢听陕西方言,现在也没有改了这样的习惯,小杰小我一岁,可是我总觉得他比我成熟,我是单纯的人,以前是,现在也是,记得我那时的想法就是和朋友就应该讲实话,如果我把你当朋友,那我就应该时时处处为你着想,什么东西我不吃也要先给朋友吃,在我看来这才能叫做朋友。记得上大一那会儿,我们还没有开专业课,大家在一起上大课的,到了下午就是自习,说是自习其实没有几个人学习的,大家要不看小说,要不就在那里玩,我清楚的记得我们那时候上自习是在五楼的大教室,学校的教学楼总共有七层,七楼上面就是个很大的平台,每到自习的时候小杰就会叫我一起跑到那平台上面聊天,因为天很冷,我们就穿着学校发的那种棉大衣,两个有靠在一起,他给我讲他的过去,讲那个暗恋他一年多的女孩,还有他在学校里和老师打架的事,他讲的津津有味,我却是他的忠实听众,静静地听着,只不过是轻着声附和着,想想那段日子真的很开心,也是在那段时间我学会抽烟,虽然很少抽,现在回家妈妈也不知道我抽烟,因为在父母看来抽烟不是好孩子,呵呵,我要做好孩子嘛。 6 U) h' G, I' K# _- C L% B. K I8 }; x 记得上高中的时候我班里有个成绩很好的男生暗恋着当时我们同年文科班的一个女生,他几乎到了痴狂的地步,记得那时我们第三节课下课要做眼保健操的,当时每个班都会派一个人去到各班检查,当时我们班的这个男生每次都会主动提出他要去,而且每次也都是他去,后来听同学说我才知道他根本没有去检查过别人做眼保健操的情况,他只是跑到那女人班的窗口去偷偷的看女孩儿,而且每次放学他都会尾随在那女生后面,后来同学送他一个外号叫情痴,当时我一直看不起他,觉得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也不会到这地步,太夸张了吧,可在我笑人家没有一年的时间,我却步了他的后尘,而且是有过之而不及。当时我就觉得只要小杰能开心,不管让我做什么事,我都会去做的,哪怕他对我说:苏阳你去死吧,我想可能都会说好的,呵呵,现在想来我还是要谢谢他当时没说出那样的话,要不今天大家就看不到我的故事了。我老家在东北,因为天气比较冷的原因吧,我上高中的时候得了咳嗽的毛病,气管一直都不太好,只要冬天一到感冒引起咳嗽一直都好不了,只能是到第二年春天四五月份天气暖和了才会好,涯友们也知道咳嗽就不能再抽烟了,再说我这人对烟是没瘾的,可是当时小杰喜欢抽烟,学校又规定抽烟只能在水房和卫生间可以抽的,小杰一想抽烟了就会来找我和他一起去,我不管自己咳的有多厉害只要他来找我,我都会二话不说陪他一起去,现在想来也不知道当时是中了什么邪了,可能还是因为太喜欢他了吧。" K, X. O: G* }% r
当时我和小杰不在一个班的,可是每次我回队里走过他班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去找他的身影,看看他在干什么,好像知道他在干什么我就会安心了,如果看不到他人,我就会想他到底是去哪里了呢。而对于我来说当时最大的奢望就是能从后面抱他一下,我努力的创造着这样的机会,可是都没有成功过,所以大多数时间就只能是单相思了,小杰上课的时候是坐在我斜对面的,每个次上课的时候我的目光都会不自觉的往他身上看,只是觉得看到他我就会开心,教员讲些什么,我根本就听不进去,下课后我们要出来站队去吃饭或是回队里,在没集合前我总是会在人群中找他在哪里,找到了,我就会很自觉的站在他的后面,只要能看到他我就感觉到安心了,就这样我在惶惶忽忽中度日,每天上课除了看他,几乎没做什么,大二的上半学期我们结业了两门课程我都被抓科了,当时我们学校规定一年内累积有三门课被抓就要被留级的,如果再被留级一次就要勒令退学的,我是一个从农村考上大学的孩子,我是父母的希望,如果我真的被退学了,在我们那小山村里父母会承受不了的,我当时告诫自己为了父母我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下很大决心换了座位,坐到了小杰的前面,这样我上课的时候就看不到他了,这样我就能认真听讲了,这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谢天谢地,还好那年我没有被留级。 c+ O: c6 R& o6 x/ B9 A8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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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时最开心的事就是能和小杰一起外出去南京玩,其实我们也都不知道玩什么,大不了去新街口去吃大娘水饺,记得有一次我们俩从汉中门车站下车往新街口走的时候,我不自主的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他的腰很细,只是感觉自己好像在云端一样,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当时那感觉真好,可是没过多久他的一句话让我的心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他说:你这是干什么呀,像个同志爱一样,我想当时他也只不过是句玩笑话,可是我只觉得我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当时如果地下有个洞我都会钻进去的,我都不知道当时我应该做什么,只是勉强的冲他笑笑,马上把手收了回来,也许他只是随便说说的,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如果我不是同志爱的话我可能不会太在意,可是恰恰我是,他的这句话真的刺的我的心很痛很痛,我只感觉我的心在滴血,如果是旁人说我我会觉得无所谓,可这话恰恰是出自我最好的朋友口中呀,那天后来去了哪里我也不记得了,只是觉得自己惶惶忽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