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底按摩男郎》 BY 花果之山 【完结】

我是一名足底按摩男人，在这家浴池里他们都喊我“小东”，至于真实姓名只有老板才会知道。这家澡堂子可谓历史悠久，浴客都是男性，天南海北都是奔着这里有一池清澈碧蓝的热乎水，能自在地闭目养神泡澡，甚至还能听到因舒服而不自觉溜达出来的小哼小调。但不知从何时开始，这里却变成了知名的同志浴池，那一池原本清澈的热水也变得污浊不堪，成了G们“摸与被摸”的作案好场地，就连光顾这里的人也都变得妖里妖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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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休日浴池就会爆满，来的客人基本上都是G，或是带有G倾向的，也会有成双成对的“伴侣”一起来。不知底细的普通浴客撞进门后，发现情况不对就会简单冲冲淋浴而全身退出，可能N久也不敢再来了。只有那些G们会在这里消耗时光，游走不定寻找目标，为猎取猎物而努力等待。一些G进门后就会很嗲地叫喊：服务员儿，给拿双干净点的拖鞋呗，哪里有卫生纸呦…。我也经常会听到很嗲地叫喊：小东呢？我是要小东给我按足底的。

. G# r% i+ F5 B- v; F高挑身材和帅气长相是浴池老板留住我的主要因素。其实老板就是相中了我的帅气，是想让我当招牌服务生以吸引浴客，至于按摩技术忽略不计。去年从乡下进城后，我只是简单跟随别人学了点按摩技巧，足底按摩是很不专业的。多数浴客都是奔着我的英俊而来按足，按摩质量的好坏也可以迁就过去，有些浴客往往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让我去包房专门服务的。

; b% g- T8 x7 H8 J1 p初来时我是大厅足底按摩的服务生，给浴客按足底也都是在大厅的床位旁进行，是从不进入包房服务的。刚开始按足底，我是很不习惯摆弄那些各式各样的臭脚，尽管都是在浴后进行的按摩，但如果遇到有脚癣或脚气的客人，我还是心里哆嗦、反感，懒得下手。后来，按得多了为了挣钱，我渐渐地习惯了，而且对白净柔软的脚丫还有一种好感，这也许都是因为按了那个人的足底而改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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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不过每个星期一他必定要来，而且专门选择我为他按足底。他喊我从来不嗲，很男人的，一进大厅，一个眼神我就到位了。如果我当时在忙，他也不会让别的服务生下手，就很耐心等待我的到来。由此，别的服务生很是眼热，很是嫉妒，提成的按摩钱也没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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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是个冷清的日子，前两天的热闹过后大厅里总是显得格外静谧，也许他就是愿意能有这样的清静空间让我服务。从他的打扮上是看不出什么职业的，不过左腕上一串漂亮的红玛瑙佛珠表明：信佛，也许很虔诚。他的脚很白皙，很光滑，不大也不小，也没有脚气、脚癣和脚垫，看样子很会保养，或者是鞋质量好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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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摸他的脚便有了特别温暖的感觉，也许他的气质和平躺的白净身躯散发着一种诱惑，这是与别人不同的一种魅力。他从没有刻意让我怎么做，只是懒散地摊开肢体漠漠微笑地注释着我的按摩举动，享受着手指和脚趾间亲密接触而带来的舒服。按足底的时候我就会低下头，目光不敢与他接触。他的目光似箭，会射伤我的心，也会分散我的按摩精力。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态呢？我困惑。不过，如哪个星期一他突然没有来，我会很失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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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足三里”时，我注意到他左脚内侧有颗痦子，恰恰和我的一样。这是巧合还是缘分呢……

一天下午，我正在给他按足底，他突然问我：你多大了？我犹豫了一下：24。我还是没有抬头看他，脑瓜门子却沁出一层汗。他又说：你按的足底很舒服，一会儿你再给我按按全身好吗？我点点头。他说完便闭上眼睛，似睡非睡。其实，我早就有抚摩他全身的想法，但他没要求，我就不能过分，怕引起他的反感。  

; }& I8 l% T0 e5 x7 W- E我抹上按摩油用劲拿捏他的脚趾，逐个脚趾再抻、拉，然后是点脚心穴位，按脚掌，刮脚面，揉捏踝关节和小腿肚，最后是噼噼啪啪地敲打，足底的活就算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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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1 P0 }8 p1 E7 n! T; [9 k. {我将白色浴巾盖住他的腹部，从头部“百会”开始往下按摩。他的脸很红润，眉毛很重，脖颈挂着铂金项链。他的嘴唇微微张合，呼出的气息有股薄荷清香，居然撞到我的脸上有点痒痒的感觉。当按摩上身胸部的时候，他腹下的白色浴巾就开始支起了一个“蓬”。他紧紧盯住我的脸，我很不自在，按摩的手也开始迟钝了起来。  

. J6 h) t5 O- E. R+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好久没有这样的反应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还是默默地按部就班地按摩。渐渐快按到了他的下身位，他的“蓬”也越来越高涨，我就在他的“蓬顶”轻轻敲击了一下，别说，立竿见影，那个“蓬”塌下了一点。我将覆盖的白色浴巾拿开，居然看到那个支柱已经是红光玉挺了。我的心跳加快，手指就象鼓锤一样战抖，如果不是在大厅里我会狠狠地握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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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他将身子背过去的时候，我暂时逃避开那激烈的刺激，不过竟然发现自己的居然已是格外的坚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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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v/ [% A* O- W他最终也没有去包房，尽管那时对他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做事原则，只要他说出来，我就会立刻跟进去的。他象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即让人亢奋，又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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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结束后，他让我帮助倒了杯茶水，并示意坐到他的床位旁边。递给我一支深蓝塑料盒包装的香烟，自己也叼了一支。我发现是从未看见过的“苏烟”，听说很好吸，也很名贵。他吐了一口烟圈：家是哪里的？我这才正式看了他一眼：吉林舒兰。他：做按摩多久了？我：刚半年。他：知道这里是什么样的浴池吗？我：知道。他：不反感吗？我：不，无所谓的。他：知道我为什么只让你来做我的按摩吗？我怯怯地：…是喜欢我吧。他：呵呵，你还挺聪明啊。我无语，心里确实也是这样感觉的。他：怎么选择来做了按摩？我：没有别的技术，为了赚钱。他：和别人有过做按摩之外的事情吗？我知道他的意思：没有，我是不进包房按摩的。他：假如我要求你呢？我：也许也不会。他：为什么？是不是把我也物以类聚了。我：不是的，觉得你很好，和他们不一样。他：怎么不一样？我：一种感觉吧。这时，他床头的手机响起了美妙的音乐，他：喂…。  

他好象有急事，匆匆忙忙穿衣服走了。临走前给我写了张纸条：153****9999凯，电话联系。  

许久，我的眼前还重复着那个“蓬”。怪了，以前见过的也不少，怎么没有他这次的生动呢？莫非真的有了感觉？他有什么事？干什么去了？他有没有自己的朋友？真的是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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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B: A2 @( T# {$ z2 r一晚上我也没睡好觉，于是决定明天按那号码给他拨个电话。可是我又想说什么呢？

今天浴池的服务生突然辞职了两个，据说是嫌老板抠门扣减了工资。老板一时措手不及招不到合适的，便临时让我去里间照看一下，顺便打扫床面地面卫生。里间是有两排大通铺的休息室，平时我很少进去，只有G们冲过澡赤裸裸地进进出出，有的还在大通铺上抢占有利位置进行龌龊勾当。那些刚洗过的棉被褥上往往很快就会出现一片片河洛印，床边角落里间或还有几只使用后的避孕套，空气很不新鲜散发着淡淡的精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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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l5 Q' Z: f+ J# {我皱着眉头进去打扫着卫生，瞥眼看见一床被子下竟有四只脚重叠着，被面鼓起一个大包，下面欢欢在动。还有几个不上眼的年轻G一边闲侃，一边“狩猎”，不时用贪婪的目光掠略我。居然有个厚脸皮过来拉扯我的手，还做非礼动作，示意坐在他身边休息一下。我闪了身，婉转地摆脱了纠缠，匆匆打扫完地面的脏物就退了出去，耳边传来：哇噻！这小子真他妈帅，我想搞他。哎！他肯定也是卖的，要不然怎么会在这里啊…，哈哈哈。  

我厌烦这种淫笑，对于这样的举动虽然屡见不鲜，但今天仿佛被人当成了“鸭”，心里觉得羞辱，十分的沮丧。我利用下楼倒垃圾的工夫去话吧拨了那个人的号码，很想找他聊一聊，甚至能扑到他的怀里痛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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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 D- q! C1 B# o  x* i, o半年来我没有可以倾诉烦恼的朋友，浴池的环境很晦暗，很流动，让我心存芥蒂。除了面对一双双了无声息的大脚，还要面对一双双贪婪而淫荡的目光，往往为了摆脱纠缠还要受到老板的冷淡，老板是喜欢拉客的。如果不是为了尽快赚钱给父亲治病，我会立刻逃离这个不雅之地，让自己的灵魂和身躯彻底免疫。  

! r* b& |* g3 v( Q/ g6 d6 W6 z电话通了，是一段有趣的彩铃，随后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喂，你好，哪位？我迟疑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蹦出一句：…恩…哥…是我…小东。他很欣喜：小东，今天的活不多吗？怎么有空闲了？我带着哭腔：哥…，我今天没有按摩，老板让我打扫那个脏屋子呐。他很疼爱地说：是不是很委屈啦？弟，不干了吧，换个别的事做。我很无奈：哥，我…。他不等我说完：小东，如果你愿意就马上辞了，我去接你过来，哥帮你找个事干。我有点兴奋又有点发怵：哥，我不想给你添什么麻烦的，如果没有适合我做的，先这么干到月底吧。他很急迫：是舍不得那手艺还是那里的人？赶快辞了，5点我在浴池门口等你，就这么说定了啊。没等我回答他就挂断了电话，他挺霸道，不过却是为了我的好。看来我真的要被他操控了。吃饭、住宿和薪水，萍水相逢地和他的认识，我虽忐忑不安，但感觉很幸运、很温暖，也许这是我人生的一次机遇。  

* @2 j( U" Y: L& D5 s  p老板恳求我暂时留下，刚走了两个，又要失去一个，我是在釜底抽薪，火上浇油。最后，我还是离开了浴池，代价是10天的活白干。就象我简单地来一样，离开也是简单的，没有人和我道别，甚至是在老板的白眼下出去的。  

5 c3 x- W7 ?+ P$ Z1 h. w2 ]凯哥果然在门口等我，居然还开来了一辆“广本”。他很精神，看见我从浴池出来就打诨：完了，这下可下岗啦！没有饭吃，没有地儿住咋办啊？我弯腰钻进车里感觉很惶恐很兴奋：那就吃你，躺你身上呗。他摸了我一下头呵呵笑：我好吃的地方可就有一丁点啊，我的身子是火炕啊，哈哈。我知道他在色情挑逗：哥，别逗我啦，我们去哪里呀？凯收拢了玩笑去发动马达：吃饭，然后睡觉，小东，吃“串串香辣火锅”好吗？我一听就来了劲，其实就很喜欢辣食的：好的，已经很久没吃辣锅了。  

于是，“广本”带着我们向我不知道的神秘处驶去。夜幕下的城市流光异彩，半年来我还是头一次这么细致地观看夜景，心里不免感激起这个哥哥，便偷眼看了他……

紫经理叫紫薇薇，我是从她桌面摆放的名片中发现的。她给我的印象很冷峻，很雍容，还有一点点傲慢。她什么也没问，也没怎么抬头看我，只是递给我一页纸，让我填写上面的一些表格。当看见我吃力地思考那些空格时，她拨电话叫来那个端水的男士。淡淡地语音透出她的威严：李林，你在小车室给他安排个桌位，表格帮他填写上，食宿也要安排一下，以后他的事暂时由你来负责。说完，她这才看了我一眼：你准备一下考驾照，有什么事找李林，跟他去吧。我很感激地谢过了她，便跟随李林去了小车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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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林是个热心肠，看来挺适合迎来送往的工作。他为我在小车室安排了桌位，和室内另外两个同事简单做了介绍，帮助我填完登记表格后就又领着我去了食堂，最后，在公司三楼的宿舍里选择了一张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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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i5 B* m3 r) P, |' D4 j这是一间两个人的房间，比较明亮，但很简陋，被褥比较新，对面床位却是空的。李林说他就住在隔壁，有什么事可以喊他，卫生间在走廊那头。然后他递给我一部崭新的“小灵通”手机：严川，这是公司给你用于工作的，每月公司报销五十元费用，超额自理，怎么样，还满意吗？  

/ o' P2 n2 V% p4 c) j( m% F( p当李林叫我严川的时候，我还在发愣。因为半年来没有谁这么叫过我了，我已经习惯于按足底时听到的“小东，那个小东呢…”。我眼睛有些湿润，感觉找回了真实的自己。我慌张接过了手机：哦，满意，李哥，公司待我这么好，谢谢公司、谢谢你了。李林拍了下我的肩头：你可是经理特意安排要照顾的呀，以后咱们是同事，就互相帮助啦。对了，你先适应环境休息一下，明天下楼工作就可以了，有事我会喊你的。说完，他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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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 J) e+ \. v' P7 |0 E8 B我一时还无法恢复到平静心态，觉得这个幸运工作来了太突然，就好比自己还在按足底，只是中途出来办了件事情一样。可眼前的一切都变了，我分明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明亮的宿舍没有了赤裸裸的身体，也触及不到一双双雪白的大脚，空气也不是洗澡水的刺激味道了。  

& t8 P6 J/ U- z& U5 F+ g我坐在床边打开手机，彩屏的卡通小人微微似笑。半年来我已不习惯于用手机了，因为那个环境没有多少自由，也没有多么重要的日常联系，和父母的通话每月一次也只是在话吧进行。现在我有了与外界的联系能力，最想知道凯在做什么。于是，我按了153****9999。手机那边传来：您拨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他在做什么呢？我好想他，好想现在把自己的喜悦心情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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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我又按，还是无法接通，搞得我心神不定。突然，手机里飞来一条短信：小东，我在开会，工作安排满意吗？晚上下班我去接你，到时再联系，凯。我欣喜地回了条：满意，哥，谢谢你，我们晚上见。我合上手机，半天好激动，想着和他一起的缠绵，想着他抚摸的刺激，心里甜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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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q3 b1 h3 z+ K9 e# `# `中午，李林陪我吃了公司食堂的第一顿工作餐，和一些同事也友好地照了面。下午我就去了小车室主动上了班，因为我要认真对待这份工作，从一点一滴做起。我仔细阅读了公司规章制度和守则，李林还送来几本考驾照相关的书籍，又和同事聊了聊，所以很快就到了五点的下班时间。  

# L9 O7 Y# Q" [- P0 k6 T9 K我回楼上宿舍里换了一身休闲装，便接到了凯的电话。他告诉我要晚一个小时过来，而且要我六点左右在十字街口的“岩顶”门口等他。我从宿舍窗口望着两条街外的“岩顶”方向，车水马龙，人影涌动。猛然瞥见那熟悉的“广本”竟来到了楼下。我刚想离开窗口，却发现凯哥开了车门，紫薇薇钻了进去。哦！莫非凯和她就是同学？看来他们有约了。凯还能来接我吗？我满腹狐疑……

我还是准时来到了“岩顶”门口。这是一家大型烤肉餐馆，招牌上写着：“炭火烤肉、绿色空间、黑啤自酿、异域风味”的宣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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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都过了，凯还没有出现，我有点失望，还不敢给他打电话，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小灵通”响了。凯告诉我先去“岩顶”208包间等候，他正从火车站那里往这赶呢。我糊涂了，是送紫薇薇出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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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g! z' Z) T% Y1 ]208的包间不大，适合八人以下食客的用餐。服务员比较热情，倒了茶水并告诉我这是紫姓女士订的。我晕了，难道那个紫经理也要参加？怎么是她订的？凯哥这是怎么啦…  

+ S% |" X7 g1 W等了一会儿，门开了。凯和紫薇薇同时出现了，后面跟了个妙龄女郎，还算漂亮，也很时尚。凯看着我的眼光都发亮，同时好象传递着什么信息。他拉过我的手说：等久了吧弟弟，刚才去接了个站，给你介绍一下吧，这是你的上司紫经理，我未来的宝贝大人，呵呵。我一阵惊讶，窘窘地看着紫薇薇，发现她没有了在公司里的冷峻和威严，她在微笑着示意。凯转过身接着介绍：这位是我未婚妻的表妹苑红红，刚从北京毕业回来的男大，还没男友呢。他又转过身向我戛戛眼：这是紫罗兰公司新来的员工严川，当过兵，也是我曾经战友的弟弟。我脸红脖子粗，没想到凯将我抬举得这么高，而且还特意编造了瞎话，加重了语气。倒是那个苑红红很大方，伸手握了握我麻木的手后就挨着我坐下了。我的左面是红红，右面是凯哥，紫薇薇对着我坐却挨着凯，这顿饭就这样在我的意料之外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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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5 T+ O# F# R; W! H& F点的菜很精致，也很有特色，可是我却没有吃多少。两位女士酒量不错，频频让我干杯。凯由于开车，一点也解救不了我，这也许是他让我来的目的。凯在桌下时常拍拍我的腿或握紧我的手，好象示意我：没关系，喝吧，把戏演下去。  

: y, u& w( P! q; w8 Q几杯红酒又加几杯啤酒，紫薇薇失态地搂着凯哥肩头看着我：严川，知道吗，凯子的推荐…他说你不错，挺淳朴…我也看到了，的确还不错，否则…，好好干吧，对了，有女友了吗？如果没有我给你介绍…。凯示意我回答，红红也在关注，还特意夹了块红烧海参放进我盘中。我犹疑了一下：恩，还没呢经理，暂时先不想找，多干工作，想多赚点钱。我看见凯哥默许地目光，心里却酸溜溜的。紫薇薇抽回搭在凯哥肩头的胳膊，站起来朝我端杯：来，今天是认识酒…也是为我表妹的接风酒…大家碰一杯！说完，她一饮而尽。红红也干了，凯哥看着我也干了，我毫不犹豫地也一口而下。  

头立刻昏晕晕，眼前人影模糊，我突然趴在了桌子上，弄得杯盘作响。恍惚间我听到凯哥的声音：红红，打车把你表姐送回家，他醉了，我送他走…  

/ X* U: d- _; q/ q, v) B我的周身滚热滚热，做了个糊涂梦，清醒过来时发现已经泡在了热池里。凯哥用毛巾搽拭我的额头看着我：好点了吧，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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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划动了一下水：哥，这是哪儿里啊？我是不是醉了？凯摸着我肩头的皮肤：是在洗浴中心啊，恩，你都吐了，没关系一会儿就会好了。我抓住他的手：哥…，她是你未婚妻？…你干嘛把我送到她的眼皮底下啊…，还有那红红是怎么回事啊？唉…。我很憋屈，感觉自己和凯哥顷刻之间都被人家瓜分了。  

凯的手在水下突然握住了我的下面，使我异常舒服，感觉那里渐渐地变硬。他无奈地说：弟，哥是不想和你分开，才迫不得已这么做了，对不起，哥事先没有告诉你，我寄人篱下，她看得我好紧，我们没爱情的，所以就一直这么拖着没结婚…为了你的工作，我答应了她，至于她表妹，那也是讨她欢喜罢了，搞个对象也不是不可以，其实这样我们更近，更有利于经常在一起，知道你会不乐意，我也舍不得你，不过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明白了凯的无奈，感到了凯的用心良苦。虽然我不喜欢苑红红，也不想在紫薇薇的眼皮底下做事，但是换个角度想：假如凯真的是已经结婚的人，我爱他，我还能拆散他们的婚姻吗？其实为了孝敬父母，我的未来也将面对那个围城呢！  

& Q* Q3 y/ k; {& |我突然捧起凯的头，舌头疯狂地卷住了他的舌……

自从有了那次的饭局，还有苑红红的爱恋，紫薇薇对我的工作照顾有加，我和凯经常在一起也不会引起她的多疑，相反她觉得凯比以往更安心更规矩了。李林也卖力地讨我的好，陪我去练车，所有的学习和交通知识法规考试都是由他替我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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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M4 b! K6 h/ t一天傍晚，凯终于开车拉我去了他的住处。凯说的房子是单位分的，是在紫薇薇宝宝的关照下获得的，所以他对紫家始终有种感恩情结。凯是五常乡下人，从部队复员被安排在市公安防暴支队工作，紫薇薇的父亲就是他的间接上司，可以说从一开始入队就得到了他父亲的精心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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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2 S$ B% O  k. d- w4 h凯的房子不大，一居室，屋里陈设整洁淡雅，最显眼的是主墙面很大一张艺术照片，凯穿着警服英俊潇洒，神采奕奕。下面桌子上有个“索尼”笔记本电脑，旁边有个小照片框，里面居然是凯和紫薇薇在某海边的浪漫照。屋中的床很宽阔，被褥雪白，显得很温馨，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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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x8 Y# o0 P7 O( o! D; S+ i# w4 Z凯说紫薇薇会经常光顾他的小屋的，不过今天她有公事去了大庆。由于总去驾校，就是回公司办公室也不在一起，所以我也是经常看不见紫薇薇的，除非她有事直接找我，否则我无权获知她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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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侃地问一旁倒果汁的凯：你和紫薇薇经常上床吗？呵呵。凯转头一脸无奈：不硬，也没感觉，所以很少上床，或者说几乎没有呢。我继续调侃：那她怎么想，能耐得住寂寞吗？凯端过一杯热果汁：恩，她说我一点没有情调，也没野性，说白瞎了帅男人的坯子。我还要调侃，凯却拥抱住了我：别说啦，好不好，会影响“食欲”的。他将嘴唇紧紧地扣住我的唇，感觉一种温热、一种急迫迅速传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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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c, Y: L7 z% W" V$ i! t% `我们彼此飞快地扒扯着对方的衣服，紧扣的双唇却不肯松开。凯的下身在膨胀，很突兀，以至于脱去短裤时都很碍事。他扒光我的衣服后就蹲下仔细观瞧我的下身，突然将翘起的下面一口吞住，并不停地反复吸允。我“哦、哦”地叫着，灼热，刺激和紧张，立刻充斥着周身，漫迹着整个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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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凯躺在床上，用温热湿毛巾搽拭了凯的私处和足底，然后我从凯的额头开始用舌一点一点往下舔。经过鼻、口来到勃颈，然后是健壮的胸脯和肚脐，使劲挑逗了一会儿。我闭上眼睛用舌感受着奇妙和异样的部位，用鼻息嗅着怪异刺激的味道，荷尔蒙的作用令我痴迷。凯一边哼哼着，一边扭动着身躯，他说：爱死你啦，哦！真的感觉不一样啊，哦~~。我开始了最原始的激情，用口吞下他的下身，并套弄着，然后继续狂吻，一路下行，通过小腿、踝关节，直到脚面。我用舌巧妙地舔允他的趾缝隙，为他做特别地足底按摩，这是与以往按摩不同的一种方式，只有对心爱的人才会做的。凯忘情地看着我……  

凯彻底地拥有了我，我第一次感觉到这种异样疼痛的滋味，还在他那雪白地床单上流下了一小滩痕迹。我依偎在他的臂弯里，有种温暖在弥漫。凯摸着我已经疲惫地下身：弟，怨我吗。我使劲靠紧他的身体，怎么会怨他呢：哥，你说什么呢，我愿意的。凯怜爱地说：恩，哥知道的，你自己掌握和红红的关系，喜欢不喜欢是你的事，只是暂时要学会巧妙地搪塞，她刚失恋，需要一点呵护，所以看见男人也许会发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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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5 n& e' Z/ D% W% e! i这时，凯家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起来，他知道自己的手机并没有开机，不会是紫薇薇，因为她是有房门钥匙的。肯定是苑红红了，只有红红可以这么敲的。凯迅速穿衣打开手机，果然有几条红红的号码。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这么晚了她会有什么事呢？我也慌乱地在穿衣服,裤衩呢…

凯打开门，果然看见苑红红焦急的脸：你怎么关机了呀，表姐出事了，现在医院里呢！红红探头看见了只穿内衣裤的我：哦，严川你也在啊？凯慌忙打断红红惊讶和疑问：哦，他刚才冲了个澡，你表姐怎么啦？你快说。苑红红转回神：表姐从大庆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受了点伤，现在医大医院呢，她联系你也联系不上，就叫我来家里找你。凯一边穿着外衣，一边说：我的手机刚巧没有电了，那好，我们马上就过去吧。  

紫薇薇头缠纱带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当看见凯和我们时眼睛里充满了泪光。医生说她只是头部撞击了风挡玻璃，“CT”结果并无大碍，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倒是同车里的那个司机需要治疗腿部的骨折。凯坐在床边询问着撞车的情况，安慰着憔悴的紫薇薇，我和苑红红也投去亲切地目光。这时，薇薇的宝宝和妈妈及几个好友也赶到了病房，一时间病房里非常地拥挤，我默默地退到走廊里。紫薇薇的父亲一看就是个领导做派，说话拖着重腔，流着长音，母亲很慈祥，他们安慰和心疼着他们的宝贝女儿。凯在一旁简单介绍了病情，并劝慰二老不要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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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W- m+ `! q/ k! I. Q/ w& t苑红红也退到了走廊里，开门就问了我：严川，最近是不是很忙啊，怎么总也看不到你呀？我看了一眼她那闪跃的目光：恩，是的，忙着路考，哪有时间呢。红红依然话里有话：我说怪不得你怎么会在凯哥家洗澡呢，看来都顾不上去外面洗澡啦。我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做声，心想：这种讨厌的女人，什么事都要刨根问底，哼，我不会喜欢你的。苑红红还不知趣，接着追问：严川，你和凯哥怎么总有那么多的嗑要说啊，对了，一会儿你陪我出去吃点夜宵好吗？我指指病房，轻蔑地说：呵呵，你表姐出事了，你还惦记着夜宵？还是改天吧大小姐。说完，我转身去了洗手间。后面传来了红红粗粗地喘气声：哼，她不没事了吗，那人家还都不吃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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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薇在医院只住了一个星期就出院了，据说是嫌医院的空气不好，公司还有些事情，在家里静养也是一样的。凯这几天要去陪紫薇薇，下班就赶往医院，所以即使我想见他，也是不方便的。红红格外黏糊，有事没事总要来个电话，不是约我吃饭，就是要求逛街，有时还阴阳怪气地说些令我厌烦的话，若不是凯哥让悠着点对她，我肯定会闪了她。李林自从去医院探望了紫薇薇后，好象得到了什么暗示，突然对我关心有加，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留意之中，特别是下班后的那段时间，他会以各种借口来我的房间。  

! k( [7 X5 S5 E; W3 N我感觉到了别扭，为了不打草惊蛇，这阵子就尽量克制情感上的思念，少和凯电话联系。不过，凯却不太在乎，基本上一天两个问候电话，有时还趁来公司取紫薇薇所要的资料，特意来看我。他会在我的宿舍里疯狂地吻我，然后冒着李林会随时闯进屋来的危险解开我的裤眼，含住我的下身。我也会不顾一切地亲吻他，揉捏他，直至高潮，然后再一起会意地笑着。  

有一天我突然对凯说：哥，我很压抑，感觉心很慌，我想和你经常能在一起，不想和别人分享你。凯就搂着我，用调侃地语调说：是想和我远走高飞吗？脱离现实吗？呵呵，是吗？我紧贴在他的怀里凝视着他的眼睛：恩，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宁愿吃点苦，遭点罪，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凯使劲搂了我一下，叹了口气：痴弟弟，哥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可是我不能撒腿就跑啊，要回报她父亲对我的关爱，我是军人，又是警察，天职和道义都是不允许的，我们骨子里是G，不能光明正大地做G们做的事，的确是很痛苦，可是目前还无法摆脱世俗，弟，哥难为你了。  
7 l: h) e* K/ {
' C- H( r* w0 u6 P2 C我知道凯的话是现实的，可是心里却是酸溜溜的。我眼里滚动着泪花迎上凯已经下压的唇……

凯的支队最近比武演习，很紧张也很忙，根本没有时间出来找我。紫薇薇病愈工作了，我的驾照也拿到了手里，可是公司却没有安排我开什么车。正在困惑之际，紫经理派李林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李林悄悄告诉：经理可能有重要的事要说。我就很紧张，莫非她要揭开我和凯哥的秘密？莫非李林探到了我和凯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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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  q1 b/ `& O( X紫薇薇显得很温和，含笑说出：公司决定暂时让你去驻京分公司工作一段时间。我懵了，完全的吃惊，因为这意味着我和凯就不能经常见面了，凯知道吗？紫薇薇后面说了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只记得后天就要出发了，后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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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出的经理室已经糊涂了，总之，郁闷、心跳加快导致我不得不先回到房间里躺着、沉思。看来紫薇薇已经知道了，并且做出了反应，我该怎么办，去吗？我能熬得住思念吗？我试着拨了凯的电话，却是关机，恍然记起比武期间警员是不允许打手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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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脑海里闪现出一幕幕镜头：在乡下小河里游泳时，我的眼睛就瞄住大榆的突兀。大榆是个性十足的野小子，我暗慕已久，趁着疯闹还摸了一把，搞得大榆的突兀居然翘了起来；在进城寻找工作时，老板告诉我：浴池比较特殊，同志经常出入。我就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欣然可以面对那扭腰甩臀的浪劲和挑逗，甚至也喜欢给男人按足底；在按摩凯的身体时，我有了原始的冲动，居然想拥抱他的身体，可以从上舔到下，无所顾及…  

) O$ Q. H6 A) W% n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彻头彻尾的GAY，已经根深蒂固，以前只是没有遇见心仪的凯而隐藏着。当我看到凯和紫薇薇在一起时就会不舒服，他们缠绵，更会吃醋，心里感觉特难受。我不喜欢苑红红，根本不是她漂亮不漂亮的事，而是我对女性本身就没有欲望，我喜欢男人。现在让我失去凯，简直就象给我戴上了厚厚的口罩，或者在撕扯我的内脏。  

. f4 h0 L2 Z, ^$ C我想着凯和紫薇薇婚后的情景，也假如着自己和苑红红一起的生活情形。那能改变自己的性取向吗？如果整天的没有语言、没有暧昧、没有温暖、没有乐趣，岂不更加难受？我要伤害的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啊！生活的意义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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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u1 t# w2 V3 H5 j" a( w我要自己的生活可能就不能尽孝；我要自己的生活可能就要破坏凯的生活。我不能那样做，尽管我孝敬父母也很爱凯。凯应该是幸福的，他有事业，有未婚妻，有疼爱他的温暖家庭。我有什么呢？除了凯我什么都没有，可以说我在紫薇薇的眼皮底下做事就是一种痛苦，这能算是痛并快乐着吗？  

我爱的人我不可以伤害他，更不可以让他痛苦，他的欢乐就是我的欢乐。我突然感觉一种释然，从未有过的放松…  

晚间，我又拨了凯的手机，希望听到他的声音，可是依然关机。于是，我叫上李林去楼下的小饭店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啤酒，一是答谢李林这段日子对自己的照顾和帮助；二是权当自己去京前的一种释放和聚餐。李林显然很高兴，也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席间还羡慕我能得到紫经理的厚爱，他说：进京工作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我说：那就给你吧。李林喝了不少酒，最后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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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u( n  f1 D1 v! V7 u" V. o% d我伏在桌前用颤抖的手写下一段字迹：李林，请转告紫经理，承蒙公司领导的厚爱和栽培，本人表示感谢。由于我不胜任去京分公司工作之重任，加之家中突然有变故，故不得不离开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特请求辞职，望予以谅解。另外，本月工资不领了，作为公司为我考取驾照的一种补偿，严川，06.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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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8 W% Q" j' {7 \5 ?: _第二天早晨天不亮我就走出了公司宿舍。这时我不想见到凯的身影，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真怕自己逃脱不了。我用“小灵通”发了条短信：哥，我走了，我不想在此工作了。我会想着你的好，也会照顾自己，希望你幸福永远快乐！我要去南方从事老本行，不要找我了，保重，小东。发完短信我将“小灵通”也放在了桌子上……  

0 u/ r- R7 k6 @3 p; r5 z( H后语：凯发现这条信息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凯当时就流下了热泪。后来凯疯狂地去南方及我的家乡寻找，最终也没有找到我，于是疲惫地和紫薇薇结婚了，生有一子，不疼不痒地过着日子。紫薇薇、苑红红始终是困惑：这天上掉下的馅饼居然还有人不愿意吃？李林也困惑：严川，真是莫名的奇妙啊……

看似平淡的生活，实际有太多的无奈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