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9 S& V+ b, k x. m
晚上吃饭的时候,伟弟带来了一张字条,仍是阿桃那娟秀的字迹:幽兰,晚上有空么,我在湖边的第二棵垂柳旁边等你。由于我内心对阿桃的一直的心虚和愧疚,我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这位高贵的公主的安排。
5 Q" Q( W! A, ? t+ B阿桃正凝望着湖面,她月色中的背影显得那样的楚楚动人。她很欢迎我的到来,一改往日高贵的气息,柔情的说,幽兰,今天晚上是我的生日,我们能共同度过一段时光么?我听她这种柔情和期待的语气,心里很是诧异,不过还是戏谑的说,真的啊?桃小姐的寿诞肯定是要去的了,只可惜先前不知道,没有带什么礼物哦!阿桃却略有点调皮的说,不用什么礼物,到时让你做什么苦力你就做什么苦力就行了。我心里不禁一惊,想起上次欺骗她的事情不禁有些脸红,但我仍然开玩笑的说,是么,那就好只要不是让我嫁给你就行。阿桃则微微一笑,说:白公子记性可真好!放心吧,此事对你算不了什么,你只要稍稍低头就能做到了。我呵呵一笑,说:那岂不是便宜了我?但是心里却不禁的有一丝恐慌。
1 p, f3 W9 \4 \0 Z& N8 G阿桃不知是临时租的房子还是借的,里面很干净,一张柔软的小床靠墙放着,相对的墙边放着一张麻将桌,上面已经放好了蛋糕之类的生日用品,两把椅子很整齐的放在那里。我不好意思问她怎么不邀请别的人,以及最重要的阿风,只是默默的帮她点上蜡烛,扭灭电灯。不知怎的,气氛似乎一下子凝固起来,微黄的蜡烛的光辉,轻轻的跳动着,把我们都融进了那淡淡的光辉里。我不太自然的冲着阿桃笑了笑,然后故意调皮的问,“寿星女,要不要唱生日歌啊?”阿桃微微一笑,并未吭声。过了一会儿,她好象做出重大决定似的对我说,幽兰,你知道么?我已经答应了阿风的求婚了,你应该很高兴吧。但是,我想把我最宝贵的贞节献给我最爱的人。我突然预感到什么不好似的,轻声的咕哝着想引开她的话题。但阿桃却并不理会我,“幽兰,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最爱的人是你么?”我低下了头,我的内心里其实是考虑过这样的问题的,但是基于她一向的傲慢态度,我并不是很喜欢,所以当初的念头被我很轻易的就否决掉了,对现在的情况我又怎么能预料的到呢?我不敢直视她那双灼热的双眸。阿桃激动的站了起来,轻轻的走到我身边,蹲下身去,把脸埋在我的双腿上,轻轻的啜泣起来,我突然间显得不知所措,只是轻轻的拍着她说,阿桃不要这样,阿风也很好的!阿风是真的爱你,我相信你会幸福的,不然我不会介绍他给你的。阿桃的身子颤动着,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我轻轻的抓住了她颤抖的双手,此刻她显得有点冰凉。“幽兰,抱我一下好么?”她抬起头,眼里满是期待,我没有拒绝。当我抱起她轻轻的把她放到那张柔软的床上时,她抓住了我要松开的手臂。我注视着她,那刚刚哭过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如桃花带雨般的美。阿桃那温柔的唇轻轻的向我移来,我并没有躲避,但是我也没有主动的去迎合,甚至当她把舌尖主动的顶进我的口中时,我还是那么麻木的坐着。我不知道我的脑袋里当时都在思考着什么?但当阿桃把手伸向我的裤子拉链时,我清醒了,我按住了她的手,轻轻的说,阿桃,不行。阿桃微微喘息着说,你不是都答应了么?你不能满足我这唯一的愿望么?我无语,她轻轻的从我的怀里钻出来,脱去了所有的衣服,她那完美的胴体,清晰的在我的眼前晃动。当他轻轻的脱去我的衣服,再次把手伸向我的拉链时,我没有反对,只是说:“阿桃?你决定了么?‘我仿佛又回到了以前自己的那种理念之中了,我可以满足一个饥渴女人的愿望,我既然有这样的条件,为什么不去帮助她呢? . ?" [: ?1 T, K7 e
但我还是和以前有些不同的,因为我好象一直都在被动的被她指使着,直到最后才主动起来,我温柔的吻她身体的每一处,抚摩她的每一寸肌肤,这也许是我最投入的一次了,等到阿桃的下面已经如一潭温泉的时候,我才把我硬硬的东西顶进去。但是,我刚刚的抽动几次,就毫无预感的射了,而且是一发而不可收拾,我紧紧的抱着她,感觉自己的液体像一条涌动的河,不停的往外流着。阿桃的身体轻轻的抽搐了一下,口中轻轻的叫了一声。我抱着她一动不动的,过了一会,我的那儿又硬了起来,我又一次温柔的进入到她的体内,但是又一次毫无预感的射了。仿佛是有一股极大的吸力要把我吸空似的,我的整个身体仿佛在急速的滑翔在一个深渊里。这是我印象中付出最多的一次了,我们一共做了四次,到最后我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她了。当我把那个绵软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它正低垂着脑袋,张着大嘴喘气,阿桃想再次把它唤醒,但是没有成功,几滴残液像流出的口水似的渐渐的滴落。我温柔而又有力的拥着她,阿桃幸福的把头埋藏在我的怀里。
' @" G2 F2 F% h$ S清晨的时候,我又与阿桃做了一次,我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虚脱了,但很舒服,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总让我陶醉。起来的时候,我发现了洁白床单上的一片殷红,我吃了一惊。柔声问阿桃,不痛么?阿桃则幸福的望着我摇摇头。我突然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可恶,自己的罪孽是多么的重,但对不起那三个字却一直没有从我口中说出,我想阿桃肯定也不需要这些吧。 $ B- {$ y1 w( p) A' ^
我一直到第二天下午还是觉得那么的疲乏。伟弟并不追究我去做什么了,他也并不向谁说起,但晚上吃饭时,他非要拉着我去吃什么滋补面。我亲昵的摇了一下他的手,就去了。饭后,他不征求我的意见就把我带到了江滨。我们望着滚滚的江水,坐了很久。到夜深才走进那家熟悉的江滨旅馆。
3 }4 g- s+ F2 m( C5 L S我那晚睡的很死,伟弟说,我几次都把手和腿放到他的身上去了,压的他都喘不过气了,他使劲的摇我都摇不醒,最后他用力的钻出来躺在一边才没有事情。第二天临近中午时,伟弟还是用那种捏鼻子的老把戏才把我从睡梦中憋醒转来的。 |